没有消停,急忙伸出双手,固定住林玄栌的脑袋,为了防止他太过用力把他自己脖子折断;以及排除脑袋浸到液体里窒息的危险。
虽说在力气方面,陈薰柔是赢不过他的,但她能勉强控制住自己把自己折腾到脱力的林玄栌。他微微张开嘴,吐出的香舌半截搭在外面,上面明显挂满了还未被吸收的粉色的液体。
“咳、咳、咳咳……”像是要把肺叶吐出来似地,少年剧烈地、缓慢地咳嗽着,也没有回应她的呼喊。黑色的瞳孔看起来是聚焦于空气中的某个点;但若是看向那处,会发现那儿根本什么也没有。
再次呼喊男友的名字,却一无所获;陈薰柔不得不凑近到他的耳垂:“阿玄,没事的话就给个反应……”
话语间的微风掠过林玄栌的耳廓,充血感让大脑短暂地关闭了几秒。
“嗯啊?……”少年发出了令她脸红难耐的妩媚呻吟,难为情地扭开头,“薰柔、呜……不要离那么近、耳朵好奇怪。”
于是她又摸了摸少年软绵绵的耳垂,并且在收获一记无力的爆锤后开始思索:阿玄的耳朵里也有那种颜色的液体……是什么啊?
难道是媚药?居然还真被我说中了,我这乌鸦嘴!
陈薰柔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又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给林玄栌做了润滑;毕竟这触手对待林玄栌一点儿温柔想法都没有,直接就往里捅,光是看着就觉得幻痛。
就算是扩张过,阿玄也不好受吧?但是他又确实是被下了药了,这……
这简直就像是我被哥布林强奸的那个时候。不过,那头大狗狗的倒刺鸡巴比这个触手还要恐怖,如果是阿玄的话,肯定能承受下来,最多、最多就是哭一下。
……不是,我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痛定思痛,觉得自己绝对是被变态们传染了。居然在这个时候兴奋地脑补男友被强奸的场景。
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陈薰柔,快点向阿玄道歉。
恨铁不成钢,她为自己这种只顾低级马斯洛需求层次的心情,感到愤怒。
说到底自己的这种肮脏的想法,和有绿帽癖的恶心男人有什么区别?!
然后她又想到,其实在清醒时近距离看到阿玄被狠狠侵犯,还是头一遭呢。
“不对!”陈薰柔连忙大喊一声,制止了自己反倒更加可怕的念头。
林玄栌:“我、我什么都没说啊……。”
“呃……”心虚片刻,陈薰柔连忙给自己找补,“我是说,阿玄……你再这样、高、高潮下去的话,说不定和我一样会出现这种奇怪的纹身、所以必须控制住自己……这只是我的猜想啦。”
林玄栌下意识勾勒了一下自己肚子上纹那个造型的模样,瞬间崩溃了:“放我走!这合成体统啊咕——!”
嫌他烦的触手朝着林玄栌裸露的小腹上来了一拳。
正文:
“咕呃、好痛——!”
肚子因接连的击打而凹进去,被刮破的地方也流出血来;眼睛冒着金光,连视野也模糊不清。
“安抚”完猎物的情绪,触手准备享用这份意外收获。它躁动地贴上人类少年雄起的阳具,伸展性极强的末端插入尿道、像是蛞蝓般缓缓地在里面中伸展着。
那几乎使得林玄栌尖叫起来:“啊!啊啊啊痛!出、出去!”
异物侵入的恐惧和酸涨的感觉很难受,另一方面又给他带来了近乎受虐的快感。
“别……别弄那里……哈啊……”不知不觉中,他已然情动。修长的十指微微律动、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林玄栌感觉自己心里痒痒的、似乎在渴求更多。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体内好像有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他颤颤巍巍地抚摸上自己一片青一片紫的小腹,痛苦随之而来,能感受到未被填满的空虚。
但,林玄栌有些不解的是:对方完全没有进一步侵入的倾向。
他暗暗咬着牙,疑惑为什么刚才将女友大奸特奸的变态触手没有侵犯他。
在戏耍我么?
体内的火焰烧得更旺,皮肤像被羽毛末梢扫过、瘙痒无比。
“嘶、呼啊……”本能地扭动自己的腰部、他降低姿态,主动磨蹭肉壁上的凸起。生来就为了征服雌性的肉瘤凸起,将被改造成性感带的会阴蹭得舒服极了。
然而,偶尔蹭过会阴的触手,终究无法填满欲望的沟壑。越是用拙劣的谎言去欺骗自己,就越发沉沦在蜜糖般的肉体欢愉中;他的意识仿佛巨大容器中逐渐泄出的水,对身体、灵魂的链接都在逐渐消逝。
“啪!”
触手忽然抽打在了少年扭来扭去的白嫩屁股上。
突发状况让他心脏疯狂地、“扑通扑通”地跳动着,感觉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终于要来了吗?再、再近一点吧、对……就是那里——
“咕嘟”,他渴望地盯着触手,喉头一动,浑然不知萦绕在心头的下流想法,正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