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就是有异能的坏处了,平时要做研究,必要时刻还要做保镖,一个人打两份工。
兰落瞥了一眼,研究员的胸口挂着她的名字,于是捂着胸口一脸忐忑地问:“杨教授,陆先生他怎么了?”
年轻的研究员扫了她一眼:“不是和你待在一起晕的吗?你不比我清楚?”
这话让兰落心脏下意识一跳,但她的语气并不严肃,甚至有些戏谑,兰落的心也就慢慢放下去了。
她一面观察电子屏,一面对杨研究员解释:“我也不知道哇,突然就……”
“噗——!”
姓杨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
兰落静静注视着她看热闹的笑,直到杨研究员不好意思地停下来:“哎呦,不用解释了,懂得都懂。”
“你也不用怕,陆先生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他身体不好大家都是知道的。”
兰落问:“所以什么是懂得都懂?”
“哎呀,”姓杨的研究员捂了捂嘴,“前辈被你们赶出房间之后都告诉我了,好多人都知道……”
“知道什么?”
熟悉的嗓音喘着粗气出现在兰落的身后。
她有些惊讶地回头:“祝见尘?!”
“你怎么回来了?”
祝见尘从阴影里缓缓走出来,脸上带着吊儿郎当的笑:“听说姓陆的快死了,回来吊唁。”
怎么可能,他虽然表情悠哉,但兰落很轻易地就能从他喘不匀的气息里听出他的匆忙。
“那你来早了。”她随口说。
杨研究员抿住嘴巴,眼珠子在他们两个中间来回打转,脸上写满看戏和吃瓜。
“这样啊,真是太可惜了。”祝见尘倚在桌边,脸上露出夸张的失望表情,演技惨不忍睹。
他的样子太松弛,一点也看不出急切,好像一路狂奔回来只为了闲聊看戏。
祝见尘冲兰落挑挑眉毛:“所以你们知道什么了?我就走了一会儿,怎么就有我不知道的事了?”
兰落心里只有怎么跑,哪里知道他们都知道了些什么东西,闻言避开祝见尘的视线没有回答。
“哇,”祝见尘捂住胸口,“你对我有秘密了。”
兰落像看智障一样看了他一眼。
杨研究员清了清嗓子:“这可不是秘密,好多人都知道,只有你不知道。”
兰落本来想走,听到这话脚步又犹豫了。
虽然知道她嘴里大概率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但万一呢?
“所以到底是什么?”祝见尘抱着双臂一脸好奇。
兰落瞄了一眼电子屏,张烈正拿着通讯器在机械眼下飞奔,看路线是朝着大厅来了。
她抬头一瞧,祝见尘的口袋果然嗡嗡的。
他还在等杨研究员的八卦,根本没管响得乱七八糟的通讯器。
“说呀,都是同事有什么不能说的。”他催着杨研究员。
杨研究员咬着手指偷看兰落:“她好像不想说,小女孩脸皮薄,你别这样。”
祝见尘听完,唰一下转头看着兰落:“你脸皮薄?”
“你口袋里,”兰落没正面回答,指指他的口袋,“在响。”
祝见尘看都不看,掏出通讯器就往兰落怀里扔:“不重要,你们到底瞒我什么了?”
兰落没理他,垂头看通讯器。
果然是张烈,他正在通讯里狂轰滥炸,让祝见尘赶紧去手术室。
祝见尘去手术室干嘛?
难道陆观需要做手术吗?
他们会不会查出他体内的毒素?
虽然兰落以前从没被查出来过,但这里是实验室,说不定有更高端的仪器,万一真检查出来了怎么办?
兰落假装不在意地把通讯器扔回祝见尘怀里,心里琢磨着这些可能,越想越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
她必须尽快跑路。
“哎呦,急什么?”
杨研究员还是没忍住,看了兰落一眼,一脸戏谑地说:“陆先生啊,和她单独相处了一会儿就晕了……当时刘前辈也在,他说兰落说了一些话,陆先生就把他赶走了嘿嘿嘿。”
“说了什么?”
祝见尘问杨研究员,眼睛却看着兰落。
兰落差点怀疑他在问自己了,直到杨研究员接过他的话头:“她说她对陆先生……”
“……有见不得人的心思哦!”
杨研究员说完就嘻嘻哈哈笑起来,脸上满是对桃色新闻的热衷。
“谁?”
祝见尘没笑,还是看着兰落:“谁对谁?”
兰落也没笑,她自己都不记得当时到底说了什么,这人竟然记得比她还清楚,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就算是兰落也忍不住有点尴尬了。
杨研究员重复:“就是兰落对陆……”
“祝见尘!”
还没说完,张烈急切的声音就响彻了整个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