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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1 / 2)

助理虽然跟着郑靖和做过不少缺德事,但真正搞出人命的事还没做过。

“事成给你两百万。”

“好、好,您放心三少。”

郑锦尧挂了电话,被郑靖和惹了气,郑靖和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东西,怎么会跟他流一半相同的血。

俞宿把旁边才泡好的一杯茶端起来递给他,让他消消气。

郑锦尧接了,倒没着急喝,凤眼轻抬,在俞宿的脸上逡巡:“俞宿,这事没你的手笔吧?”

俞宿不卑不亢地回:“张总也买了股,我在这方面不至于专业,但张总的团队您应该信得过。”

“比起张頔,我当然更信得过你。”郑锦尧态度如常,看样子并未把刚才郑靖和的一番话放在心里。

“俞宿,你知道我最近查出了些什么吗?”郑锦尧摩挲着郑嘉琢的钢笔,拇指反复碾压那一串字母。

“没想到,郑嘉琢还是个情种,”他哼笑道,“八年前他从德国飞回过一次曼都,把郑家安插在那边的人全部骗过了。”

“你猜他是回来干什么的?”

俞宿微微低着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你也跟了他两年了,不知道他喜欢桑落?”郑锦尧笑着摇了摇头,“罢了,本来就没几个人能看透他。”

“你敢信吗?郑嘉琢这种人,二十岁的时候,居然从德国千里迢迢飞回来给桑落过十八岁生日。”

俞宿抿了抿唇,还是说自己看不透他的心思。

“话说,你也在德国读过书,当时就没认识他?”

“我和他并不在一个地方。”

郑锦尧早就派人查过,但郑嘉琢和俞宿的确不在同一个地方上大学,就连学的专业也天差地别。

“那你说,他为什么要逼垮桑正呢?”郑锦尧自己先应道,“可能是早就做好打算,要把他的心上人从风暴中心推出去。”

“郑嘉琢啊郑嘉琢,这么多年……”

郑锦尧微眯上眼,阳光从落地窗前洒进来,恰好覆到他与郑嘉琢唯一相像的下半张脸上。

他话没说完,但俞宿知道他想说什么。

从郑嘉琢的母亲去世至今,这么多年,郑锦尧终于找到了郑嘉琢的软肋,只要抓住这个软肋,便可轻而易举地将他击溃。

车祸

随着郑嘉琢的回归,郑靖和的受伤,郑家的夺权之争又拉开了帷幕,远卓的股价也因为郑嘉琢的一次公开露面变得些许波动。

曼都的大多数名门世家不见得现在有多待见郑嘉琢,毕竟现在坐在远卓顶楼的是郑锦尧,虽然两年之前大少二少之争以大少落败收了尾,但今时不同往日,郑嘉琢也在郑锦尧那里栽了跟头,谁能胜谁还说不准。

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郑嘉琢仍然收到了一个私人宴会的邀请函。

“阮老先生。”二人此刻正坐在阮家庄园的茶室里,郑嘉琢亲自给坐在面前的阮老先生斟上茶。

说是老先生,其实也不过五十出头,保养得好,脸上的细纹只如同水墨画上浅淡的痕迹。

“嘉琢,”阮老先生的语气中带着长辈对晚辈的慈和,“好久不见,你看上去状态不错。”

“毕竟不像以前那样操劳。”郑嘉琢这几日都在观云别墅里面办公,已经能与小雪和平共处——人在二楼狗在一楼。

阮老先生笑了下:“也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懂了。”

“您也是宝刀未老。”

阮老先生早年就在曼都发家,后来在北方定了居,结婚生子,夫人调来曼都,而他自己又想回老家看看,于是举家迁了回来。

“胡老师呢?”

阮老先生的爱人姓胡,现在在曼都总局工作。

“她去看小孙女跳舞了,有什么东西,我转交吧。”

“那麻烦您了。”郑嘉琢把一份密封的文件交给他。

阮老先生接过,没多问,只是叮嘱郑嘉琢:“你也多加小心,我这里收到的消息,你那两位兄弟可不太安分。”

郑嘉琢起身,冬日的暖阳之下,他的五官依旧如雕塑般精致,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浅淡的弧度:“知道,多谢阮老。”

姜月迩带着司机在庄园门口等他,路上也不乏一些想要对郑嘉琢献殷勤的小门小户,郑嘉琢淡然处之,并未与任何人有回应。

上了车,姜月迩在副驾向他汇报郑靖和那边的情况:“郑靖和还是向着郑锦尧伸手了,郑锦尧给他打了点钱。”

“绝对不会是八千万。”郑嘉琢淡声接道。

“嗯,只有五千万,郑靖和打了四千万过去,说隔一周再还。”

“哪有这么好的事。”郑嘉琢含着轻笑的声音传来。

姜月迩从后视镜看过去,恰好看到自己老板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那什么时候收手?”

“今天。”

姜月迩愕然,紧接着就听见司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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