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病床上整晚整晚的做噩梦,一个噩梦接着一个噩梦,下一个噩梦接着上一个噩梦,噩梦又在我的脑袋里演上了连续剧。我梦见那辆鬼车,两个脑袋的女司机把脸贴在汽车的前挡风玻璃上,面目狰狞的盯着我嘴里喊着:“就是他,撞死他,撞死他。”车子飞驰朝我冲了过来,车子头上冒着热气,轮子上擦着火花,就像一头愤怒的公牛。可是一定是因为另一个脑袋跟这个喊着要撞死我的脑袋意见不和,不然我不会还活着。一阵急刹车把我的梦破坏了,我惊恐的看着猛然停住的车子。我醒了过来,我不知道另一个脑袋说了什么,才会让打算开车撞死我的脑袋来了一个急刹车,把车子停在了那里。慢慢的我又睡着了,一溜冷汗从我的脑门上流到了枕头上。噩梦又开始了,还是那辆鬼车,另一个脑袋说道:“不要,快停车,你认错人了……。”这次我又被吓醒了,我知道了自己没死的原因,自己不是那个该死的人,就在万分紧急的时刻,另一颗脑袋发现了真像救了我一命。老天爷派来了两个意见不统一的糊涂蛋。我不想在睡着了,也许再次睡着又会做起这个噩梦,还是那辆鬼车,这回又是那个要撞死我的脑袋骂道:“我他妈怎么会看错,没错就是他。”要是这样的话,就算这次我活了过来,但是还会有一次车祸在等着我,司机还是两个脑袋的家伙,所以我不敢在睡觉了,我不给那辆鬼车撞死我的机会。这个时候我多希望自己的身边可以有一个亲人安慰我,我第一个想起了张洁,这不奇怪,我最爱的女人,也是最爱我的女人,但是接着,我又想起来了女皇吸血鬼,这……无法解释的奇怪心理。女皇吸血鬼,我对她虽然很陌生,她的言语让我讨厌,但是,我知道她对我无害,纯天然绿色的不添加化肥食品。可是身边没有,谁也没有,无法跟任何人解释今晚的车祸,我知道这不是意外,这是预谋,这是有计划的谋杀,谁都离我远点,我不信任何人,也不想害任何人。窗外的月亮特别的亮,我不喜欢这样的花好月圆夜。我被死神盯上了。警察来了医院以后,对我做了简单的笔录,看着我一个劲儿的偷笑,我就像一个小丑儿,在演戏给他们看,笑,笑你大……哥,算了,不骂了,笑去吧。警察不可能到处去给我找一个两个脑袋的司机,这是不可能的,就算真有两个脑袋的人,他也是不可能考到驾照的,警察的脑袋必须理智,即使我说的在真,在不容怀疑也没用,警察不能陪着我一起疯。这件事情就这么搁置下来了。第二天早上,医生又给我仔细的做了一下全面检查,可以放心,身体很健康,只是,有点小毛病,我问女医生是什么小毛病。医生让我转精神科去看看吧。我去了精神科,知道自己得了选择性失忆症以后,就想找时间来医院做个检查,这次正好检查检查,彻底的进厂“大修”一下。
精神科医生跟我聊了一会儿,我把我的症状告诉了她,有幻觉,并且好忘事儿,撂爪儿就忘。医生给我开了一瓶药,医生的字儿龙飞凤舞的,无法看得明白,世界上一种独立的字体,医生字体。我拿着病例本来到药局,药局里的医生,看了一下医生给我开的药以后,给我拿了一瓶“因耐克胶囊”,我问医生这是管什么的?医生看看我说:“选择性失忆症患者服用。”跟我自己确诊的一样,看来多了解一些知识还是很有必要的,那部探索类的视频没白看。从医院出来,就回了丁强奶奶家里,余难见到我以后,又紧张,又兴奋,很高兴的样子,恨不得抱住我,在我脸上啄一口。“你怎么样?去哪了,我担心了你一个晚上,你为什么不开手机?”余难走近我看着我说道。人与人交往久了,就算再没有心灵上的勾通,感情还是会悄悄的建立起来的,更何况是女人,女人比男人更加的在乎感情,余难对我的关心,我不意外。“手机摔坏了,骑车摔跤了,一会儿去买一部新的吧。”我跟余难说道。手机确实摔坏了,我没说被车撞的事情。“这就好,这就好,你快休息一下吧,一个晚上没睡吧?”余难说。“没事儿,睡了一会儿,你有事儿吗今天,没事儿就跟我上街去看看二手车吧,今天就弄回来一台。”我跟余难说道。妹的,我也开车,下次不服就对着撞,我死了算命薄,束以待毙绝对不行,阎王爷也不给面子。余难听了要跟我上街去买二手车,又低头玩起了她的手指头。“不去,不去,今天一大堆事儿,擦玻璃,洗内裤,洗袜子,洗澡,看天上飞鸟,听楼下狗叫,我都忙死了,可不跟你出去丢人,买什么二手车。”余难的反应就是这样告诉我。这家伙宁愿闲在家里看天上飞鸟,听狗叫也不跟我出去转转。“你能不能别玩你的手指头了,来,我看看哪就那么好玩的?”我伸手抓住余难白嫩的手说道。余难的手光滑白嫩,就像做了牛奶浴一样,真不像农村少妇枯干苍老的手,天长日久的蹲在田间地头里,插着秧苗,拔着野草,没有一点水分。余难的手嫩的很,我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农村人?她身上根本就没有一点农村少妇的特征,要说有特征,可能就是一身让我见了她就想草翻她的冲动。农村少妇比城市里的少妇可湿润的多,夏天干活儿,冬天就躲在家里跟男人床上干事儿,养成了农村女人不一样的性感,让男人见了就想进入。我抓着余难的手,情不自禁起来,甚至想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