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棍,修理好后,三个人一人一根,开始刨土。
反正也就当是玩,屿哥儿觉得谢哥哥根本没指望他们能挖着蚯蚓回去,不过是让他带着两个小家伙,找找乐趣罢了。
泥土翻飞,很快,谢景君先看到了一根蚯蚓尾巴,小爪子迅速抓过去,往里钻的蚯蚓硬是被他直挺挺地拖了出来。
“哥哥,虫虫。”谢景君兴冲冲地举着在他手里乱滚的蚯蚓,示意屿哥儿看。
屿哥儿没想到他居然真抓住了,连忙又到处寻了寻,他手上可没装蚯蚓的木匣子,只能就地取材,在路边摘了一个大树叶折好,让他放在了里面。
这边才放好,那边谢若也抓了一根过来。
看来这处地方蚯蚓还不少,他总不能输,屿哥儿也开始专心致志地往泥土里看。
屿哥儿头发长,平常总是用发冠和玉簪将上部分固定在头顶,下半部分随意披散在身后,额头两边斜斜地分出几缕发丝。
配着他精致的面容,看着就是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样子。
这时他半弯着腰,低头看着地上,用棍子拨过来拨过去,头发滑下背部,时不时地往他脸上沾,弄得他脸颊一直微有痒意。
装着蚯蚓的树叶不好放到地上,到时蚯蚓肯定全跑了,屿哥儿只能一手拿着树叶,一手用木棍往地上挖。
脸颊痒意越来越重,实在忍不了了,他把木棍放下,用手在脸上各处抓了抓,又将头发顺到身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