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底有什么毛病,娶妻数年,放着莺莺燕燕无数,整天只喜欢跟倌人胡闹。还搞了这什么销金窟。蓄养了这么多貌美少年——
裘叙嫌恶地将身下的人翻过去,本以为郁滟会再给他一个耳光,或是骂他几句,却不料郁滟浑身酥软,被那药性磨得没有了丝毫脾气。
裘叙挺腰,将肉根一点点挺进去,直至没根。
肉棒擦过了阳心,郁滟的手指抓了几下地毯,无力收紧,侧过头,汗水淋漓,低喘道:“啊……啊……别,别……”
裘叙没有理会他的请求,将自己全都捅进了他的身体。
软肉一阵阵扑来,绞扭着裹挟他的阳具。就跟吸吮般,不停地浪动着。裘叙低吼了一声,伸手稍稍支撑起身体,也不管章法,就这么胡乱冲撞起来。
郁滟叫都叫不出来,手指痉挛着到处摸索药盒,好容易摸着了,颤抖着咬开了盒子,勾起一点药膏,正要放进唇间——
一个人影走到他面前,原来是谢栖迟。
谢栖迟单脚踩住了那药盒,将那螺钿镶嵌的黑檀木盒子一脚踢开,低下头,看着郁滟的眼睛。
郁滟的手指四处蠕动,慢慢摸索到了谢栖迟的膝盖。
谢栖迟拉过一把软凳,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将松松垮垮的长袍脱下。
谢栖迟同样很白,肌肤干净,带着养尊处优的柔软,泛着淡淡的熏香的气息。
裘叙正到兴头,只觉得郁滟太软,实在没什么感觉。索性单手拎着他的腰,将他提了起来,双膝跪地,如同野兽般,后入交媾。
他一下下深入,而谢栖迟坐在郁滟面前,软垂的阳具就落在郁滟眼前。谢栖迟伸手,抬起郁滟的脸,用阳具轻轻碰了碰他的舌尖。
郁滟朝前爬了两步,也算是稍稍退开裘叙那不要命的冲撞。伸出嫩舌,将谢栖迟的那玩意儿吞了进去。
“不要用牙齿。我教过你的,对吧?”谢栖迟眼里带着欣赏,看着郁滟予取予求的样子。
后面裘叙拼力冲撞了上百下,终于乏力。低头咬着郁滟的后颈,喷射了出来。
“不行……”郁滟浑身颤抖,牙齿不小心碰到了谢栖迟的囊袋,谢栖迟微微皱眉。
裘叙射完,颇有些筋疲力尽的意思。谢栖迟看着他那倒霉模样,又笑了起来,“真是没出息。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