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忐忑的用完早餐,在顾时夜的陪伴下来到了兰屋老板的办公室,坐在了会客的沙发上。
老板殷勤地为你倒茶,自己坐在了一旁的单人位上。
“事情是这样的……”老板双手搓了搓,为难地开了口,“这不是您提出包下我们时夜一整月的嘛,按照流程和您支付的金额都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现在遇到了个意想不到的状况。”
看着老板欲言又止,你鼓励道:“您但说无妨。”
老板苦笑接着说道:“按照规矩,我们循例将这件事打电话知会了时夜的其他客人们。因为这样的事在花街娼馆里很常见,所以我们也就是按照流程行事,告诉对方时夜在未来一个月的时间内暂时不再接受预约,但是……让我们没想到的是,时尚商贸的总裁沈女士,以及几位上广京商业圈的常客听到这个消息后十分生气,在沈女士的牵头下,她们联合反对……”
顾时夜听到沈女士的名字,脸上瞬间凝滞——那位沈女士就是前夜与他共寝的客人。他了解沈女士兴趣,她很喜欢玩弄他冰冷抗拒的态度。
你不明白其中缘由,看了看顾时夜凝重的表情,想了想后,你对老板说:“其他客人反对这件事我可以理解,因为如果有其他人突然提出同样的要求,我肯定也会抗议。但是,如果规矩和流程上都没有问题,那么我愿意提高价格与她们竞价,或者我也可以出钱对她们进行补偿……”
说到这里,你又觉得不妥,自责地握紧顾时夜的手掌,改口道:“当然,我相信那些女士们能够提出抗议是出于对顾先生真诚的爱慕,这样的感情和我一样是不应该用金钱来衡量的,但是我希望,这件事如果能够用金钱解决,老板您放心,我这边没有问题。”
顾时夜听你这么说,眉间的凝重缓解稍许,反手与你十指交握,他的手很暖,包裹着你的手心。
“这……”老板揉了揉眉心。
你看老板无法给你肯定的答复,你接着又说到:“如果这样还不行,那请问我需要准备多少钱能够带时夜离开。”
此话一出,老板和顾时夜都用极其震惊表情看着你。
你被他们看得有点怂,但是母亲本来就是让你来挑夫婿娶回家的,那么帮男娼赎身的资金母亲那里应该准备的很充足。
现在你也顾不上任务不任务的了,一想到还有女人要跟你抢顾时夜,你直接甩出“王炸”,希望一招制敌。
老板震惊后大笑了起来:“大小姐是要为时夜赎身吗?您不愧是大银行家的千金,真是好魄力,我们家时夜能得您如此青睐真是三生有幸。”
你尴尬笑笑,用余光去看顾时夜的表情。
然而他没有你想象中的开心,而是目光中的凝思更加沉重了许多。
为什么?
你脑子里充满了问号,为什么听到你要为他赎身,他为什么不开心?
“不过……”老板正色解释道,“时夜当初来到兰屋的时候,签署的是死契。”
“啊?”你不解,“什么是死契?”
老板:“意思就是,时夜在兰屋必须工作到三十岁,三十岁后他才可以被客人赎身。”
“!三十岁!”你掩口大惊,焦急追问,“加钱呢?加钱也不行吗?”
老板摇摇头:“大小姐,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有些事情并不能完全用钱来解决,希望你能理解。”
“……”你紧紧皱眉,沉沉地落下了肩膀。老板说的诚恳坚定,不用你争论也看出确实没有商量的余地。如此,你心里又急又毫无办法。
老板看你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满脸难过委屈,安慰道:“大小姐放心,至于包下时夜整月的这件事,我会再和那几位女士商量一下,但是在没有出结果前,时夜虽然不会再增加新的预约,但是之前已经定好的预约暂时还得照常进行。”
你听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但转而想想,至少他不会增加新的预约,多少还可以接受。
顾时夜沉默着,他不说一句,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离开兰屋老板的办公室,你与顾时夜牵着手回到了小雅间。
老板刚刚告诉你,今晚顾时夜就有早已约定好的常客要来,你听后整个人都丧丧的,难过地打不起精神。
顾时夜将你抱入怀里,下巴抵着你的额顶。
你伸手环上他的腰,听着他胸口的心跳声,问:“是不是快到我必须离开的时间了?”
“嗯。”他点头。
你吸了吸鼻子:“那些客人对你好吗?她们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想和你能多待一分钟是一分钟?”
顾时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嘴唇轻轻触碰你的额头,充满怜惜。
你肚子里还有很多依依不舍的情话想说给顾时夜听,好像患上了严重的分离焦虑一样。可是你也知道,过度粘人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习惯,在这种时候你越表现的不舍,越会给顾时夜造成不必要的负担。
你慢慢推开顾时夜,笑笑对他说:“那今天我就先走了,我会让刘嫂和老板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