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点,大肆宣传她的事迹与异目。
国家会议上,四大首领与君皇共议协商妗芸的存在与去留,想讨论出一个令大家满意的结果。
「双眼异se,这可是不详之兆,君皇大人,咱们不能留下她。」军师首领叹气担忧地说。
「军师说的对,她的力量过於可怕,万一她动歪脑筋,把咱们西区灭了不成?」宰相以恐惧的语气说。
「她没有出生纪录,证明她不是在西区土生土长,君皇大人,您可要三思。」园姆语重心长地说。
「请将她赶到放逐区,以除後患。」他们三人异口同声,希望君皇早作决断。
君皇眯着眼,扫视四位首长,他拄着拐杖,眼神停留在军事首领上。
「军事卿的意见呢?」他敲着桌子,等待回应。
「臣以为……她保护师生安全,功不可没,我们无法忽视这点。」他抚0山羊须,锐利地看向其他三位首领。
他缓缓微笑道:「老臣已看她在学校的佳绩,攻击魔法、透视魔法和治疗魔法样样jg通……这意味着……她有可能是君皇继承人。」
三位首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有些露出不悦表情,有些以轻视的态度看待妗芸。
「这绝对不可能!一个异目者怎能妄想成为西区之王?简直胡闹!」宰相激动不已,他甚至眼睛幻化金h,以表他的愤怒。
「历史上还未有过nv人成为君皇的先例,咱一定得阻止这个错误。」军师首领眼中透露无形锋芒。
「……」园姆皱起眉,不再发表其他意见。
「先不论这些,能确定的是,如果与她为敌,对我们毫无好处。」李斩这话倒颇具说服力,三人皆低下头,陷入一番沉思。
「你们的意见吾已知晓,带她来见我。」君皇嘴角上扬,话一说完散发微微光亮,已消失无踪。
睁开双眼,四周一片漆黑,躺处冰的发凉,她撑着身子试图站起,却发现手脚铐着厚重枷锁,反而重重跌下。
「外面有人吗?」她小声问道,余音回荡。
这样的场景令她想起过去的梦魇,黑暗吞噬,光明荡然无存。
她想使用魔力生火给自己取暖,照亮心中一盏明灯,但她做不到。
环住的锁,封印她的魔力,吞噬她的心灵,这是专门关重大罪犯的监狱。
她的记忆有些模糊,好一阵子才回想起那个事件,她皱着眉,双手环绕双臂,似从前那样不安,似孩子般无助。
“嘎吱……”监狱的门开起,守卫不屑瞪了瞪她,推进一些吃食,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等等!我……」妗芸看着开启的门外透着光亮,她的眼睛不太适应而眯着,为了知道自己的处境,她着急地问今天遇到的第一个人。
「别跟我搭话,你这怪物!」回应的是一抹抹厌恶与斜瞪。
妗芸愕然住嘴。
这些话她听过无数次,但在西区,这是第一次……
x口传来莫名痛楚,她以为再也不会因为这种言语难过。
她近乎哭声地暗自啜泣,纵使没有一滴泪水,心碎得一片片,如雪花飘落而下,虚无。
“我根本不属於这里。”像是验证这般话,她重复嘀喃。
回忆起当初种种不安,命运早已向她诉说,只是不愿承认。
她不想再像从前一般,连有个归属都是奢望,她以为这里是一生终老之地,但她错了。
她到哪,都是怪物。
黑影笼罩,妗芸没有反抗,一片黑的空间里,她根本辨认不出哪个才是黑影。
心如冰窖,已经不需以火苗消溶。
妗芸每天不是发呆、沉思,也不知到底在这过了多久。偶尔她会睡上一觉,梦魇总会将她吓醒。
门开了,这次是一位陌生人进来。
「跟我出来。」他仅交代一句,往前走去。
因为被关了太久,不习惯走路的妗芸有些一跛一跛,脚边传来些微痛楚。
她的双手双脚,依旧铐着,那是锁住怪物的枷锁。
她进入一间极其豪华的房间,hse亮丽,繁华缤纷。待她入房,陌生人识相地退下。
但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情欣赏这屋子。
妗芸站在中央,前方是一位身穿白袍的老人。
「还记得老朽吗?」他转过身,拄着拐杖,微笑看着她。
「是您!」妗芸不敢置信地惊呼。
她第一次上学时,有位老人教她如何开启学院前那气派无b的大门,那位老人就站在眼前。
「吾,即君皇。」他带有气势地道,嗓音雄厚沉着,而眼神依旧和蔼。
妗芸立刻跪下、磕头。第一次面对西区之王,不敢忘记该有的礼数。
「起来吧……」他语气柔和地向她说道,缓缓扶起她孱弱的身躯。
妗芸不稳地站起後低下头。
「那道门,是给君皇走的。」君皇往旁环绕,扣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