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看看我,求求您,我……”她咬住下唇,一瞬间泪盈于睫,仿佛十分委屈。
男人的目光转向她,见到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面容,瞬间便笑了,“呦,彤彤受冷落了,觉得委屈了,是不是?别急,老师疼你。”男人的长腿跨过课桌,坐到姐姐面前,将她搂进怀里,一双大手握住女孩的胸乳,肆意揉捏。
姐姐被男人一上手,身体便软了下来,腰腿酥麻无力,柔弱无骨地靠在男人怀里,面颊潮红,喘息声声,“老师,我好想您,一直在想……想被老师肏的感觉,想老师能插进来,玩我的小骚屄……”
她说得很大胆,极致浪荡,听得男人邪念横生。
“骚婊子,”他贴在姐姐耳边,极尽轻贱侮辱,“怎么下贱成这个样子,嗯?一时一刻都离不了男人,骚死你算了。”他掰开姐姐的腿,手指用力捣进女孩的阴道里,也不去管那两枚震颤的跳蛋,只用力往里插,动作粗暴,毫不怜惜。
姐姐被玩得忍不住尖叫一声,穴中淫水簌簌喷洒,溅了一地。
在安静的教室里,这声尖叫十分明显,并没有多少痛楚,反而十分甜腻暧昧,欢愉舒畅,带着鲜明的情色意味。妹妹吓了一跳,急忙左顾右盼,生怕引来其他人,见到她们这般淫荡不堪、下贱露骨的模样。
男人见她面有仓惶,心神不定,笑道:“放心吧,我过来的时候,人都走光了,保安要七点才开始巡逻——我们的时间还有很久……”说到后面,他的声音暧昧地压低下去,搔在女孩的耳尖,撩得她们心底发痒。
然后,他又看向姐姐,嘲道:“你看妹妹,还会因为自己太过淫荡,觉得愧疚不安,主动请求惩罚。你骚成这副模样,却不想反思,还好意思扑到老师怀里,求老师玩你。”姐姐抬起眼睛,眼神痴迷,眉目如水,“是,我太骚了……那老师也惩罚我吧,把我弄疼,像对妹妹一样,怎样都可以……”她声音温柔,一双美目顾盼流转,含情脉脉,透出入骨的痴迷,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男人闻言,却嗤笑一声,在她挺立的奶头上狠拧一下,立刻听到了甜美的惊喘声。男人道:“惩罚你,你是会觉得痛苦,还是觉得快乐?嗯?”与妹妹相比,姐姐才是真正的淫性入骨,连窒息高潮这种极限玩法,都能在体验过后迅速沉迷,普通的那些调教手段,如何能让她害怕逃避?
即便一开始可能会有痛苦,但待她体会到个中滋味,得了趣后,还是会喜欢的。
总有一天,男人那些酷烈残忍的手段用在她身上,都会让她觉得快乐。
她是天生适合做玩物的身体,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会柔软地适应,在极限的痛苦与折磨中,品尝刀尖起舞、悬崖摘花的美妙,获得身体所赐予的抚慰与快感。这时的快乐,比普通的快感要强烈得多,令人上瘾,引人沉迷。
而这样的特质,并非每个女人都能拥有。
堪为名器。
两姐妹中,姐姐是淫靡浪荡的牡丹花,美丽脆弱,饮着痴情与淫欲绽放;妹妹是坚韧挺拔的山茶花,汲取生命的所有养分,在风雨中摇曳盛放。
一个是身体的堕落,淫欲的淬炼;一个是思想的沦陷、疼痛的依赖。
这对一体同胞、相貌肖似的姐妹,在男人的调教下,终于走向不同的道路,展现出风采各异的姿容与情态。
而这,正是男人想看到的。
玩千篇一律的女人,只追求性爱那点快感,有什么乐趣?
当然是要有所深度,将女人层层剥开,看到她们敏感脆弱的内心,不断压低底线,将她们身体、思想与灵魂一点点禁锢,染上独属于自己的色彩,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样,直到掌控至灵魂深处,才有意思。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点笑容,莫名危险,意味深长。
夕阳渐渐坠下,温柔的金辉铺满大地,将教室照得金灿灿的,晚风轻柔。男人看着这漂亮的光线,与教室中规整有序的课桌、宽阔平整的讲台、墨迹犹存的白板墙与随处可见的课本习题,心下轻轻一动。
他打量着两个女孩,她们都穿着规矩的校服,长发披散,面容秀美,白衬衫平整无痕、蝴蝶领结端庄可爱,格纹短裙仅至大腿,白棉袜长至膝盖,脚上一双黑色小皮鞋,完全的学生模样,青春朝气。
如果走出去,就只是单纯漂亮的高中生,令人艳羡。
谁又知道,她们阴道中戴着跳蛋,骨子里藏了骚情?
男人拿出手机,终于大发慈悲,按停开关,让女孩们体内作乱许久的跳蛋安静下来。他跨过课桌,西装革履、衣衫笔挺地走向讲台,对女孩们说:“来,到前面来,老师给你们留点纪念。”
说着,他打开了摄像头。
女孩们最近被他拍得多了,早已不再介意。相比最初用于威胁的强奸影像,后来男人拍摄了许多她们发情或自慰的照片和视频,有时还会搂着她们一起看,说这是对她们“成长”的记录,俨然已将其视为情趣。
现在,如果男人再威胁她们,将这些照片或视频传扬出去,那她们毫无疑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