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粗壮的性器仍在一下下冲撞着嫩穴,很快,在他的爆操下,灭顶的快感涌上心头,再也扛不住了,单薄的身躯疯狂颤抖,热乎乎的液体如洪水喷洒出来,从冷硬的手术台一路流淌到地板上。
“你这个浪荡的贱东西!好好接受我的精液!我现在就把它们射进你的子宫里!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与此同时,墨惜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番话,毕竟生孩子只能和喜欢的人做,或许是精虫上脑没清醒的思考。
只见他猛然插穴,不经意插入了子宫口,龟头被他高潮柔软的肉壁紧紧包裹住,忍不住浑身一抖,他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几乎爽到上天,精关不自控的大开,一股又一股浓烈的精液狂喷出来,全部都喷射入子宫内,把他的肚皮射的鼓鼓的。
高潮射精后,墨惜闭着眼微微喘息了会,感受着高潮的余温,过了几分钟才把肉棒从嫩穴一点点撤出来。
他低头看见湿哒哒的嫩穴把肉棒染上湿滑的光泽,而陆子棠张着大腿坐着,露出那被操得红肿的嫩穴,单薄瘦弱的身躯布满皮带的青痕,脸色绯红如水蜜桃,抽抽泣泣发抖茫然的样子,看上去委屈可怜柔弱惹人怜爱,俨然是被操懵了,画面分外的色情刺激淫秽。
或许过于刺激的缘故,墨惜刚射精软下来的性器,又缓缓的抬起了头,重新恢复到原来的硬度。
墨惜瞬间一脸不可置信和恼怒,他是为自己受不住陆子棠的诱惑而脑怒的,于是冲陆子棠发火爆出口,又一次重重拍打他屁股,“陆子棠,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迷魂药让我的鸡巴又对你硬起来,不管那么多,这事因你而起,我要再操你一遍!”其实他本可以一刀抹断他脖子一了百了,但他发现他内心竟生出一丝不舍。
面对他的暴怒斥责,陆子棠傻傻愣住,一脸蒙圈,“?”
他招谁惹谁了?
陆子棠被操到脱力晕了过去,但身上的男人仍不肯放过他,跟一头蛮牛一样摁着他猛烈肏穴,把肉穴操到泥泞红肿,面色艳红汗水淋漓,一副享受极致的表情。
直到门突然一声巨响被重力撞开,几名持枪的警务人员闯了进来,为首的人是沈季,还有沈荀也来了。
父子二人刚一进来就看到陆子棠和墨惜缠绵交配的场面,陆子棠被干到晕死过去,赤裸的肌肤青青紫紫触目惊心,空气中散发情爱的味道,而墨惜非但不怜惜人家反而还在操穴,显然是墨惜强迫人家交配。
沈荀面色铁青,暗暗臭骂!该死的墨惜!真是个混蛋!冲上去拉开墨惜,性器连接处当即分离,分开的一刻,大泡的精液从嫩穴口流淌出来。
墨惜原本沉浸在极致的快慰中,发现有人闯进来,但一时又舍不得撤开小穴,刚想让他们滚出去,结果被沈荀打扰,感到非常不爽,阴沉着脸,用狠毒的眼神瞪他。
想要动手,但紧接着一个拳头重重的砸了过来,狠狠地砸在墨惜的脸庞。
是沈季巨大的拳头,沈季面色黑沉暴怒,死死盯着墨惜,“非法盗用尸体和拘禁他人,情节恶劣影响极大,把他带回警局关起来审问。”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眼前和陆子棠相似的脸又是曾经喜欢的人,但莫名的觉得碍眼,或许因为他做了伤害陆子棠的事。
现场的几名警员用手铐把墨惜控制住,又把实验室检查一遍,几人都被眼前恶心的景象惊到,甚至有的干呕起来。
沈季眯着眼眸,扫视一言不发的墨惜,内心感到意外,“你就没有什么要辩解的吗?至少要为自己的罪行狡辩一下吧,犯人不都这副德性吗。”
墨惜文弱秀气的脸浮现出一丝的嘲弄,“如果我向你辩解你会相信我从而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吗?”
沈季冷冷的笑了下,“不会。”他动谁他不管,但他动了他的人,陆子棠怎么说也是和他有亲密的婚姻关系的人。
墨惜气定神闲,毫不畏惧的直视他愤怒的双眸,意味深长的扫一眼陆子,“所以我知道多费口舌结局也不会改变,不过你男人的滋味确实不错,叫陆子棠是吧,你找一个和我模样相似的人结婚,但我要辜负你的一番痴心了。”
当这么多同事的面点明陆子棠和沈季的关系,还言语羞辱沈季,无疑是把沈季的尊严摁地上摩擦,放在高傲的沈季眼里是触及底线的事,所以这番话瞬间把沈季点燃,气冲冲的抓紧他衣领,粗暴的推到墙上,挥起硬邦邦的拳头砸他脸上。
“你不会以为我还喜欢你这种人渣吧,我当初只是看走眼了!”
“爸,先别管那个滚蛋了,你快来看看我的小爸。”等沈季走过来询问陆子棠的情况,沈荀将陆子捞起来抱在怀里,用手指探他鼻翼,一脸的担忧和焦急,“还有气,但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们要把他送去医院。”
沈季给陆子棠穿上衣服,打横抱起走出实验室,驱车将人送到医院,墨惜需要沈季回警局亲自审问无法待医院照顾陆子棠,沈荀主动提出留医院照顾陆子棠,沈季出于职业的敏感度,还是察觉到了沈荀似乎对自己的小爸过于上心,但没有往那方面去想,仅仅猜测到他们是认识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