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红通通的脑袋,然後,就被要求还得张开嘴唇,还得伸出舌头来t1an,还得含得再深些。
不是,这麽大怎麽可能再含进去!
於是我被要求t1an得更卖力些,尤其那枚独眼要用舌尖好好关照,旁边一圈也都要很用心的t1an到位才可以。这家伙更大了。不是,这样真的可以去上班的吗?!他又不是真的要用这根东西去上班。这东西有什麽用?千斤顶吗?还是杵在门口给每个人盖章打卡啊!
他的眼神非常幽深:“宝贝啊,咱们结婚了……”
啊?
“新婚蜜月假期是不用上班的啊!”他说。
……不好,我想逃。
根本下不了床。
不知过了多久他浊ye爆在我喉咙里。我几乎被呛si。从嘴唇脸颊到喉管好像都已经撕烂了。他还有脸说:“哎呀终於喂饱你了,怎麽不高兴?没有真的吃饱吗?”
他终於舍得下床了,把我抱进餐厅。我全身光溜溜的,除了yet与伤痕之外,什麽能穿的衣物都没留下,全被他撕了。幸亏这里也没有别人。餐桌上倒是有热腾腾的豆浆,和法式麺包……
什麽鬼的搭配?
不应该是豆浆和油条吗?
“宝贝,就知道你没有吃饱,怪我没早点想到,没照顾好你。”他在我耳边深情的说。
我头皮发麻,有不祥的预感。
他把我搁在饭桌上,不顾我挣扎得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手按住我,仍然让我双腿分开。我不知道他为什麽力气这样大,还是我忽然太虚弱了。他把长法棍麺包一点点塞进我腿间的x里。
我应该感谢不是油条吗?
我求他拿出去。我哭得打嗝。
“啊,那宝贝是吃饱了吗?”他柔声问。
我连忙连忙的说我饱饱了。
“但打嗝的是上面这张嘴吗?下面那张也饱了吗?”他似乎真的很迷惑,认真的问。
我说饱、饱了。
“哪张?”他b近我问。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我懵着,小声的说下面的。
他问下面的什麽。
我试探着:“嘴?”
他把我的嘴亲得肿痛,亲到我喘不过气来。法棍更加往里,以凶残的力度。他叫我夹紧,说如果我被一根麺包c到cha0吹,他一定加倍在我身上讨回来。
我在崩溃的边缘说出了他满意的答案:下面的老公专属的小yb吃饱了,再也不要麺包了,要吃也只吃老公的roubang。
法棍麺包ch0u出去了。我脱力的躺在桌面一点点的ch0u泣,还没有缓过来。他说:“吃饱了,再喝一点吧?”
他含了豆浆哺进我的,小yb。
这一次我必须主动合起腿夹住他的头,让他的胡渣擦在我的腿心,当他舌头伸进来时我必须收紧y径夹住他的舌头并且积极的扭腰,我要自己求告他说小yb吃饱喝足了什麽都不要了只想hanzhu亲亲老公的大roubang,做老公专属的ji8套子,早饭也要老公喂。
然後,他坐在餐椅上,我坐在他怀里,他roubangcha在我yxue里,我要好好的缩紧y径,他说如果松了的话就没得吃早饭、还要做补救练习。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补救练习是什麽。
他一口一口的咬了麺包、含了豆浆,喂给我。
我必须努力不去想任何事、不思考,这样b较容易咽得下。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如果我不咽下去会有什麽後果。
我只知道“饿si”这种乾乾净净的选择肯定不在他许可给我的范围内。
这一顿早餐不知吃了多久,我肚子鼓胀胀的,不知道是因为什麽撑的,食物还是他的roubang。我撑得小口小口嗝着气,也不敢求他停一停。
他甜蜜而凶狠的夸我“真乖”,忽然用力抓住我身t,把我像个玩具一样抛上去,再狠狠顿在他的roubang上,极快的啪啪啪一次又一次,我双眼发黑,吐了出来。他紧紧压我在他roubang上,s在我身t里。
“本来轮到你做早饭给老公吃了。”他怪委屈而无奈的在我耳边抱怨,“现在只好先洗洗了。”
我认识了我们新房的卫生间,一次又一次。
我认识了洗手台,镜子,当然还有浴缸和花洒。
花洒去掉蓬蓬头之後塞进小yxue喷出的热水的水温。
还有马桶。
有时要尿给他看,有时要被他塞住没他允许什麽都不准排出来。
也给他做了早饭……随便什麽时候的饭。光着身子,只有一条围裙。rt0u红肿破皮了,顶起围裙。围裙後面的带子垂在gu缝间,我要夹紧。他拿小番茄塞进我小yb里,抱怨我做得太慢了,他等不及了,要吃蕃茄汁。他把我压在灶台上榨汁。我几乎烫伤了。後来他使用了蜡烛,说这样更安全。
蜡烛曾经点在书房、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