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那方氏是师父看的。”
放菀点点头,半晌才道:“那就好。”
那样,她就不会有什么机会见到他了。
陆璘回到了县廨办公,杨钊也随其后坐在了书案后。
他忍不住悄悄看陆璘神色,发现他埋头整理着今日案件的文书,并无异常。
杨钊在县衙后,也目睹了前面断案的过程,知道施菀曾到堂上来作过证。
无论是施大夫,还是陆大人,两人都正常得不得了,丝毫不像是旧识,所以杨钊断定,施大夫以前的夫家是别的姓陆的人家。
但是奇怪,京城还有哪个尚书姓陆呢?还是说,是前任尚书,或是祖上做过尚书?这倒有可能。
陆璘看着眼前文书上施菀的签字画押,不由停下了笔。
那“施菀”二字,颇有几分欧阳询的笔风。他想起来,她曾找他借字帖练字,作为一个乡下来的姑娘,要将字写成这样,必定要费一些苦心吧。
而她竟还在短短数年间学得一身精湛的医术。
或者说,她早先就懂许多医术,只是他不知道?
今日见她,堂下那女子不像是他记忆中的她。
而她对他那种,似乎从未认识他的态度,也让他意外,他甚至怀疑,她是否并不知道他是谁?
但这显然不可能,就算没抬眼看他,听声音也听出来了。
摇摇头,他继续整理手上的文书,不再想这事。
晚上陆璘才回房。
县衙后院简陋,也没有丫鬟仆妇侍候,但衙门有饭堂,平时给县衙官员们做午饭,长喜另外给了钱,让厨房再做一顿晚饭,陆璘就是这样在县衙后院住了这几日。
因他回得太晚,做饭的厨娘早已离开,长喜自己去热了饭菜,才端进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