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滑了回去,完全出来的时候又必然会碾过还藏在上方的花蒂,各处敏感点被触碰,都激起微弱的颤抖。
等到取珠结束,祁珩已经不知道喷了多少次,眼神有些涣散,眼中微弱的淡蓝水光隐隐乍现,听有人说:“这次越州府要二十颗仙珠,这才十九颗。”
那边焦躁地窃窃私语,祁珩躺在台上,作为一只蚌,没了珠子,又似轻松,又似空虚,还没闭合的花唇在窗户吹进的微凉海风中随着呼吸张合颤动,引得周遭的视线与呼吸灼热不堪。
那个青年又拿着一个海鱼鱼鳔过来,祁珩迷茫地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已经没有珠了……那人却将半透的鱼鳔套上祁珩半立在空气中的阴茎,开始大力搓动起来——
!!祁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激得一抖,然而这同样由不得他抗拒,那双手激烈地榨取着珠蚌的精华,他徒劳地摇头,被快感激得脖颈后仰,窗外的日光都比不上下身恐怖的剧烈快感令人目眩,每射一次,那人都将鱼鳔取走,将精液倒在另一个小瓷碗里,那液体并不摊在碗底,而是聚成一颗小珠,并不凝固。
祁珩双目无神地地看着屋顶,下身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只有无法剥离的感受,不知何时能结束。那人见然而越往后,效率越低,请示了老者,神色带上几分得意,他脱下裤子,将套着鱼鳔的阴茎再次刺激立起,坐上去地起落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祁珩眼中漏下点点阳光的屋顶被遮住,那是一个碗底,那个他们用来乘着战利品的碗,这是什么意思?他吃力地转头,看向持碗的人,那人看着他,咽了口唾液,开口,“仙人,我们县要交二十颗仙珠,如果数目不够,要用钱粮抵扣,我们县之前遭恶蛟捣毁了农田,交不起了,只能出此下策。”
“仙人,这一颗,需要您来凝成仙珠。”
什……么?
“求您了,天灾在前……”
祁珩有些无措,这些人,刚才对他行强迫之事,现在却又看起来真真切切可怜,那碗中滚动的液体流动着珍珠的光泽,祁珩看着它,轻轻叹了口气,终于抬手,在那碗边触碰一下,那碗中便凝实了和之前无二的一颗极品珍珠。
那人连声道谢,捧着碗走了。祁珩正要松口气,县令开口,“行了,入沙。”
那学徒青年却低声道,“大人,按惯例要让他歇五日的。”
县令皱眉,“来不及,这一批都交了,没有盈余,县里不好周转。”
那老者终于上前,示意那青年退下,“既然如此,这次老朽来亲自入沙。”
祁珩并不知道“入沙”是什么,但那老者拿出一罐干燥海沙的时候,他的身体想要退却,一种发自本能的恐惧攫住了他,他转过身体,想要离开矮台,刚爬出一步,雪白脚腕被黝黑的大手掐住,轻易地被拖回台上,经验丰富的老者甚至就着他的体态,将一把粗沙按上他的花穴口,用力地向内揉搓——「啊啊啊啊————」祁珩的脖颈被刺激地高高扬起,身下柔嫩的花穴却被迫吃进干燥的粗沙,藏着花蒂的唇缝也卡入了沙子,花蒂被尖锐又连绵的痛觉和快感刺激得迅速肿起。
沙子被狠狠揉进穴道深处,喷涌而出的汁液将一部分沙子冲出,那只手就又抓一把干沙往里塞,每次都有更多的沙子卡在穴道内的细褶里,祁珩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一次又一次的潮吹将他逼到崩溃边缘,试图逃离但无济于事。
过了不知多久,牢牢钳制他脚踝的手忽然松开,祁珩试图离开这个恐怖的台子,也似乎无人阻拦,他无暇去看其他人的反应,花穴中的沙不如一开始那么尖锐,但这在蚌的意识中更加可怕,这意味着珠液开始包覆这些沙粒,它们将会长成新的珠!
祁珩狼狈地穿过沙滩,跌跌撞撞地走进海中深处,微凉的海水抚平了蚌对水的渴求,也冲走了穴口残留的沙,祁珩浸在海中,长发飘散,神色却痛苦,他微微蜷起身体,伸手轻轻拨开下身的缝穴,却绝望地发现里面的沙粒,能被海水带出的已经很少了,他伸出两根纤长莹白的手指,向穴内探入,撑开内部试图清洗,然而那些已经被珠液裹进去了黏住的小沙粒,都陷在穴壁中,无法清除,存在感却无比强烈。
手指刮过,没有洗掉多少沙,穴内珠液出得反而更多,祁珩恍惚意识到,剩下的这些沙,是去不掉了,他茫然地回到礁石间,带着一身疲惫。
珍珠又从沙粒日复一日地长大,越长大,越不敢动作,然而只过了数日,那日围观的人,便有人来礁石间找他,找到了就捉住,对着嫩穴按揉一通,非要揉出汁水,或许可以催熟珍珠,也或许可以满足一些其他的遐思。
而每每如此,祁珩只能看着海面倒映的破碎日光,或沉默、或喘息地承受着,直到下一次取珠。
——
海光缓缓隐入黑暗,接踵而来的是辽阔的草原,有人载歌载舞游戏比试,有人却充作彩头;田间耕耘之人,也将仙人捆在犁地的牛车上颠簸,喷溅花汁浇灌才发芽的秧苗,无数画面一一呈现,一一破碎,黑暗中复又亮起万家灯火,灯笼高挂,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