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手软,不过这种小事,真犯不着,我自己能办妥。你回头打听下他的班机,我直接去机场堵他就行了。”
陆绪章略默了下:“也行。”
陆绪章很快便拿到了对方的行程安排,孟砚青大致查了这班机的时间,于是那天,她略做打扮,直接赶过去机场。
到了机场后,她凭着以前的经验,很快找到了那趟班级,之后便等在谢敦彦必经的出口处。
她也知道,这种贸然出现的搭讪很可能碰壁,所以只能尽可能让自己的腹稿更为完善,争取一举拿下这谢敦彦。
谁知道她等了半晌,看着陆陆续续有拉着行李的客人出来,唯独没见那谢敦彦。
首都饭店大厅里会摆放国外以及中国港澳地区的财经报纸,那些报纸过期被淘汰后,都由服务员收在储存室里,会被她们拿回家贴窗户或者什么的。
孟砚青特意翻过那些旧报纸,曾经翻到过谢敦彦的样子,她过目不忘,自然知道他的长相,就算他戴了墨镜,按说自己也不会错过。
再说他那样的人物必然有保安和秘书跟随着,那气派自然和普通人不同,不至于大活人从她眼跟前经过她都没看到。
难道临时改了班机?
如果这样,那自己不是白折腾一遭了。
孟砚青抱着一丝希望往里走,谁知道刚走没多远,就见前面机场壁画前,站着几个人,为首的那个正是谢敦彦。
谢敦彦西装笔挺,外面轻搭了一层薄大衣,手里拿着墨镜,正抬眼看旁边的壁画。
孟砚青看过去,那幅壁画是以泼水节为主题的少数民族壁画,名字叫《生命的赞歌》。
她心里一动,便明白怎么回事,同时也找到了自己开启话题的切入点。
这可真是天赐良机了。
当下她笑着走上前:“改革开放后,几位知名艺术家在机场创造了七幅壁画,这只是其中一幅,是中央美院教授袁运生先生的作品。”
谢敦彦听到这声音,转首看过去。
当他看到孟砚青的时候,眸中瞬间激起一抹惊艳,眼前年轻女子的风姿是他走遍世界都未曾见过的。
孟砚青自然感觉到了,她明白自己的优势,曾经也是在这种目光包围中长大的,不过这并不是重点,今天她要做的不是征服一个男人,而是说服一个企业家,一个商人。
在这种男人的心里,美丽的女人和商业合作者是两码事。
于是她笑着说:“这幅画叫做《泼水节,生命的赞歌》,一经画出后,便引起大陆美术界轩然大波,也因为各方争议。”
谢敦彦:“对于大陆人来说,这是不是脸红耳赤的存在?”
孟砚青:“那是自然,他们认为,实在不行就撤掉,不然至少应该让姑娘穿上裤衩。”
谢敦彦听这话,便笑了了。
孟砚青继续道:“不过好在,这幅画终究留在这里了。”
谢敦彦颔首:“其实我也看到过国外的一些报道,春江水暖鸭先知,首都国际机场这样一个特殊场所,竟然有这样一幅壁画,这也反映了内地改革开放的决心和力度了。”
孟砚青赞许地笑道:“先生对政策的敏锐让人佩服。”
谢敦彦打量着孟砚青:“那这位小姐,你呢?”
他笑着说:“从何而来,所来为何?”
他这样的人自然明白,在这个场合突然出现一个侃侃而谈的女性,对方绝对不是偶尔经过,她必是冲着自己来的。
孟砚青便伸出手,笑着道:“谢先生,你好,我叫孟砚青,我确实特意为你而来,希望有机会能和你谈谈合作。”
谢敦彦微眯起眸子,看着眼前的孟砚青。
一般来说,对于这种不请自来的所谓“合作者”,他都是不屑一顾的,让秘书随便就打发了,这种人他见过太多。
但是眼前的女子不一样。
这个年轻女性,看第一眼,他只觉得这是脱离于大陆背景的风华,是哪怕走在最时尚的巴黎街头也会引人瞩目的存在。
可是等她开口,便又觉得,她有一种让人折服的风姿,这些是超脱于皮囊之外的。
他笑望着孟砚青:“美丽的事物总是让人心生愉悦,孟小姐,我对你提起的合作并不感兴趣,不过你的美貌和勇气让我欣赏,我可以给你五分钟的时间。”
孟砚青笑道:“五分钟足够了。”
她笑望着他,道:“听闻鸿运珠宝有意进军大陆市场,想来谢先生已经有所筹划?”
谢敦彦颔首:“是。”
孟砚青:“这次大陆在首都饭店举行珠宝展,可以说是高档珠宝云集,便是港澳品牌中,也有宝瑞这样的竞争对手,请问鸿运珠宝凭什么想在大陆站稳脚跟?”
谢敦彦笑了,他望着孟砚青:“你既然要说服我,却在问我为什么?”
孟砚青:“那我做个假设吧,前两年鸿运珠宝在南非收购了一家公司,那家公司拥有debeers钻石石胚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