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就行了,等过个几年,陈祉腻味,也能干干净净走人。
&esp;&esp;如果他不行这事成立,那她什么都不用做。
&esp;&esp;这买卖血赚不亏。
&esp;&esp;待她一介小平民快要露出资本家窃喜的神情时,手腕被陈祉握住下拉,他没有看,也没有带她下看,彼此对视,他波澜不惊,而她面色由白变红。
&esp;&esp;再煞白一片,与之对比鲜明的,是手中拿着的这团炙热红火焰,烫烧她手心每一寸神经末梢。
&esp;&esp;要么是刚才得意,以至于变脸速度快到成了一个笑话,陈祉拿着她的腕靠前一点,“弄完我再和你说声谢谢。”
&esp;&esp;他显然不可能是电影里无能的染坊主,而她和女主一样退却,声音低颤:“我不会。”
&esp;&esp;“握酒杯不会吗?”他说,“上次接周今川递来的酒杯握姿不是挺标准。”
&esp;&esp;白酒杯自然会拿的,她比撞车那次的演技还要精湛,三指一扣,“我只会这样握酒杯。”
&esp;&esp;“那就学。”他嗤,“拿稳。”
&esp;&esp;她学习能力强,在校时各类活动只要她想都能有一席之地,一点能通,但纯看她想不想通。
&esp;&esp;“是这样拿的吗?”他说。
&esp;&esp;“我说了我只会握酒杯。”
&esp;&esp;“这是酒杯吗。”他眉间一凛,“你要不要好好看看。”
&esp;&esp;南嘉没有看那团火,也不想正视陈祉,白袍早开了,昏暗中肌肉线条仍清晰深刻,八块腹肌标准到不需要刻意收就能显而易见,头一回如此近距离感知到男人的温度,极大的体型差让人望却。
&esp;&esp;精壮的臂弯好像轻轻松捏死她的脖颈,身形也能完全覆盖住偏清瘦的她,但大的不止是人。
&esp;&esp;红火焰旺盛,温度上升,再拿的话又烫又酸,试图逃脱这黑暗牢笼,手腕却被他连拿带握,腰段也被扣死,无法动弹。
&esp;&esp;“别……”南嘉气音微弱,“陈祉。”
&esp;&esp;那把嗓子仿佛是从雨雾江南中穿生出来的,空灵清透,摇曳着婉转柔情。
&esp;&esp;是迄今为止最轻和的喊他名字一次。
&esp;&esp;因为她手腕实在酸得厉害,在舞房跳了那么久的舞,他又叫她拿酒杯什么的,一拿那么久就罢了,主要是不太握得住。
&esp;&esp;他垂眸,“酸了?”
&esp;&esp;还是气音,“嗯。”
&esp;&esp;“那换只。”
&esp;&esp;“不要。”她左右手都往后背过去。
&esp;&esp;半途而废,没灭的火势不减,吐着信子似的叫嚣,陈祉沉眸,如果为这桩事打分的话,目前只到个位数,她什么都不会,敷衍得很,好人都能给她磨残废。
&esp;&esp;南嘉逃蹿意图显著:“坐的太冷了,我要回去。”
&esp;&esp;他睨她,“想坐热的?”
&esp;&esp;“你家的盥洗台质量不好,我怕塌了。”
&esp;&esp;“你没那么重。”他一句是一句应着,指腹捏了捏她的下巴,“刚刚让你挑地你不挑,现在后悔了?”
&esp;&esp;让她挑不挑有什么区别,她总不能要死要活挑沙发或床铺吧,真挑了又被笑银当,上赶着要。
&esp;&esp;“我只知道你畜生。”南嘉转过去净了手,没找到烘干机,当着他的面甩了甩,“没想到是个花里胡哨的畜生。”
&esp;&esp;他没动。
&esp;&esp;好像骂得还不太够,不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