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的还留在府里。”
裴愉眉头一皱,忍不住埋怨道:“祖母,证据都那么明显了,怎还会冤枉了她孙女斗胆说一句,您未免偏心得过了头,那病榻上躺的可是您的儿媳,她伺候了您几十年,可曾对您不好过她如今被人诅咒得生了病,您怎的就不为您的儿媳讨个公道就尽帮着这个才进门不到两年的孙媳妇了”
“这……”老夫人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长公主扪心自问下,长公主为人虽有些高傲娇纵,也与她素来不太亲近,但她自进门至今,确实也是事事敬着她这个婆母的,平日里有什么好东西,也都大方的往寿春堂里送。她又看了一眼温芙,心下被裴愉说的确实有些两相为难起来。
一番思索之下,她转头看向成国公和裴珩,叹了一口气道:“罢了,你们父子俩做主吧!”
成国公和裴珩闻言,却都沉肃着脸思索着,不说话。
王氏在一旁瞧着心急,她怕现在不趁热打铁处置掉温芙,再拖下去到时真会查出来些什么,于是,她赶忙朝蕊珠使了个眼色。
蕊珠接收到她眼中的信号,紧张的攥了攥手,而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回禀主子们,奴婢有话要说。”
闻言,身旁的银蝶惊讶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又很快收回目光,低下头去,不说话。
裴珩目光一沉,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