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侃,未曾料到喻勉蓦地停下,并朝他欺近一步。
“避重就轻,左三,我该说你的话术高明吗?”喻勉这话暗指左明非之前的试探,但并无半点诘难,反倒有几分看笑话的兴味。
左明非薄唇弯起,不慌不忙:“论起郢书燕说,喻兄也不遑多让。”
两人虽是气场相斥,但过近的距离反而勾勒出一些似是而非的缱绻,尤其是喻勉收敛气势地恐吓,左明非又不作防备地反问,此情此景,怎么看都有些怪异。
白夫人端着茶水走近,她目光逡巡在二人之间,笑道:“行之,这下你不亲上去就说不过去了吧?”
“……”喻勉眉峰蹙起,瞥向白夫人。
“姑娘说笑。”左明非佯作无事,低头整理自己整齐的袖口。
白夫人赔笑:“不过是玩笑话,二位莫要放在心上。”
走进房间,白夫人放下杯盏,主动道:“我这几日翻阅了九冥的残卷。”左明非武功尽失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
左明非谦和道:“劳姑娘费心。”
“可惜我手中残卷多为武功秘籍,对镜花的记载少之又少。”白夫人敛色道:“不过针对大人武功尽失的状况,我倒有些推断,眼下大人全身经脉气血逆流,运功时自然不能同以往一样,我在想,大人若是能将您之前的武功路数反着来,会不会…有所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