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处都是可替代的,是否所有的生死爱欲都没有任何的异性质”
你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但是每个人都追求自己是特别的,不就没有一个人特别的吗?”
你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你很久以来的一个愿望就是希望自己和大多数人一样,你不想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因为你已特别倒霉了。
你有点想抽烟了,但还是按捺下了这种冲动,居酒屋里不能抽烟,特意跑出去抽一根烟看起来太像烟鬼了。
帕里斯通笑眯眯地看着你,你发现你居然下意识地回避这种眼神,你坐在座位上浑身不自在:“你经常和女人谈论这个话题吗,”你试图展现一点攻击性:“nice try,但我不吃这一套。”
“愿闻其详。”
你顿了顿,看着帕里斯通光洁得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皮肤,你说:“少来钓我鱼。”
“我才不是这样的人,”帕里斯通叹了口气:“你怎么会对我有这样的误解呢。”
“我对你才没误解,”你口不择言:“你看起来是那种很多情妇的人。”
帕里斯通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他甚至笑出了眼泪,无奈地用手擦去眼角的泪水:“所以你觉得我想让你做我的情妇吗。”
你吓了一跳:“没有啊,你别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感觉你私下有很多肮脏的念头而已。”
“肮脏的念头…”他重复了这几个词:“那种事有那么肮脏吗。”
“无所谓吧,”你说:“你觉得开心就行了。”
反正你又不参与帕里斯通的私生活,你就是想对体面人说点露骨的话让他们感到尴尬,很显然帕里斯通久经沙场,依然显得十分怡然自得。
他甚至露出了陷入沉思的表情。
一直到服务员把你们点的菜端上来他才开始动作。
鉴于是帕里斯通请客,告别前你很有礼貌地说:“谢谢你的夜宵。”
帕里斯通和你说,如果你还想找人吃夜宵,他可以奉陪。
“想跟我吃夜宵的话,你可能要排队咯。”你毫不客气地说,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