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甩脑袋,又去了陆砚臣那边,在他的脚边蹭了又蹭。
扶软伸手要去摸它。
年糕立马竖起了尾巴,戒备的盯着它,还冲她哈气。
“不能凶妈妈。”陆砚臣冷声提醒。
年糕这才有所收敛,又乖乖的蹭了蹭陆砚臣的裤腿,然后双脚搭上他的膝盖站了起来。
陆砚臣拍了拍自己的腿,年糕就跳了上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窝在了他怀里。
扶软对此羡慕不已。
年糕怎么不粘她呢?
二黑像是感受到了扶软的失落,赶紧伸舌头去舔她想安抚她。
只是还没碰到姐姐的脸,就被陆砚臣一个眼刀子吓得低头去舔扶软的手。
大坏蛋!就知道凶狗子!
陆砚臣拉起扶软的手,轻轻放到了年糕身上。
年糕又戒备的睁开了眼。
陆砚臣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它的头,它才继续眯着眼睛休憩。
一开始扶软不敢动,就静静的把手放在年糕身上。
见它似乎不那么抗拒了,才轻轻的抚摸着它的毛发。
很顺滑,带着体温,真实又鲜活。
扶软眼眶又有些泛红。
陆砚臣把手放在她耳畔轻轻的蹭了蹭,无声安抚。
她没有多摸年糕,怕它害怕。
到是年糕在她摸完自己后,抬起头来在她刚刚摸过的地方舔舐着,清理着被弄乱的毛发。
脖子上带着的项圈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看到那熟悉的项圈,扶软鼻尖又开始发酸了。
那是她给年糕设计的,没想到它还戴着。
是陆砚臣安排的吧,他总是细致到让她感动。
她也将脸枕在陆砚臣的腿上,看着年糕自在的清理完毛发后,又去蹭陆砚臣的手求摸摸。
突然间她有点理解陆砚臣吃醋二黑的感受了。
因为扶软在朋友圈发了二黑和年糕的照片,沈棣当天就杀到了扶软家。
美其名曰是来看猫猫狗狗的。
但陆砚臣不这么认为,总戒备着沈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