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懊恼的坐在马桶上,窘迫极了。
怎么会遇上这么尴尬的事?
关键时候大姨妈报道,也是绝了。
大概是扶软太久没出来,陆砚臣敲门叫她,声音里带着戏谑和隐隐可见的宠溺,“软软,你是打算在里面做缩头乌龟吗?”
扶软,“……”
她红着脸出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你去洗澡吧。”
陆砚臣没应声,只是拉着她重新回到沙发上。
扶软还有些紧张,以为他想闯红灯。
陆砚臣看穿了她的想法,无奈说道,“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你头发还没干,就这样躺下会头痛的,我给你吹干。”
“哦。”她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
其实她不是忘了头发没干,而是这段时间都是陆砚臣给她吹头发,她早忘了头发要吹干这回事了。
和往常一样,她就枕在他腿上,任由他动作轻柔的为她吹干头发。
热风暖暖的,很催眠。
每次等他把她头发吹干,扶软的困意也就上来了,完全不需要什么药物助眠。
只是今晚陆砚臣并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在为她吹干头发后,他眼神有些炙热的看着她,“软软。”
“嗯?”扶软迷蒙的看向他。
陆砚臣的呼吸有些重,抓起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贴着紧实的腹部,意图很明显。
扶软任由他引导着一路往下,没入他的腰间。
陆砚臣顿时倒吸一口气,头往后仰,身体微弓,声音粗重低吟。
动作丝毫不知收敛,拉着她的手,没轻没重的折腾着。
她到底是哄好了他,只是依旧很累。
手跟断了似得,气得她在他手臂上报复性的咬了一口。
被哄得身心满足的男人才不介意这种惩罚,任由她作威作福。
夜已经很深了,比平时都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