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玫红与双眸中那一层淡淡的水雾,却又让他平添了一丝脆弱。
舒晚忍不住想继续欺负他。
他哭着叫晚晚的样子真的很诱人。
她看不见自己的身体,但是她能感受到,在这一片区域里,似乎任何东西都受她的驱使,而且越来越熟练。
于是,躺在床上的烛沉卿,便感觉到那股柔软黏腻的精神从下往上舔弄着他的阴蒂脚。
花穴已经被填满了,它还要过分地玩弄翘起的肉蒂,宛若灵巧的舌头一般上下拨弄着。肉蒂很快就被花穴中涌出的水液润得水光淋漓。
花穴里抽插的那根始终保持着平缓的节奏。与她以往的快节奏风格不同,这次的快感绵长、平稳,但是又无法抗拒,如同潮水一般,让他始终沉浮在理智陷落的边缘,一边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堕落,一边焦灼地渴望更凶猛的插入。
“唔、不行”他被快感逼得曲起腿来,腰腹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连深深浅浅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却仍不敢大幅度地挣动。
到后来,他甚至咬住自己的胳膊,来避免自己叫的太过大声。
这副新生的器官所带来的快感太强烈、太陌生,他现在还不太能适应。
梦境里,舒晚发现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可爱。
以往他要么迷失在猛烈的快感里,要么游刃有余地舔着唇勾引她——当然,他的样子她都喜欢。
但是今天,大概是因为失去了求情、挑逗的对象,男人一向平静淡漠的脸庞上浮起一片可人的绯红,更重要的是,他不时迷蒙的眼神中,因为泪水,而点缀着亮亮的水光,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习惯性地咬住下唇,有时候被操的厉害了,他便会蹙着眉闭上眼,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沙哑的低哼。
她将他鬓角的碎发撩到他耳后,然后懊恼地发现,自己这个样子好像没办法和他接吻。
“晚晚、唔”烛沉卿浑身都酥麻的不行,连曲起的双腿都软得厉害。他脑子发昏,记不清楚两个穴高潮了几次,只是脸上羞得越来越厉害。
他想,床单明天早上晚晚起来,看见床单湿成这个样子,他该怎么跟她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