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暗了暗,又将尿道棒送进去。与此同时,精神触手压在他的前列腺上研磨。
“嗯啊——嗯、呜、晚晚、晚晚”失禁般的快感袭来,烛沉卿的双腿猛地弹动了一下,夹紧了女孩的腰。他被这几下操的腰软,控制不住地倒在了车门与后座形成的夹角上。
快感在他的身体里胡乱游走,两口穴完全陷入了发情的状态,不满地狠狠吮吸着不会动弹的胶质玩具。媚肉开始发颤、发红,淫水在穴口的翕张中流出来,在他腿间牵拉成丝。
从前面刺激前列腺的感觉唤醒了这具贪吃的身体的记忆,想起了从后面被操前列腺的滋味。也因此,他的后穴收缩的尤其厉害,车座上甚至已经积攒了一小滩清液,分不清是从后面留出来的肠液,还是从花穴流出来的淫水。
尿道抽插还在继续,而且幅度越来越大了。烛沉卿不敢动弹,在高度的紧绷下,他上身有些发抖,垂下的眼眸泛红,像是被欺负狠了。
舒晚一边凑上前去安慰地吻他的脸颊和锁骨,一边分出一只触手,把他后面的玩具拔出去,插进那温柔乡里。
“嗯——唔”烛沉卿眯起眼睛,颤着声音发出一声喟叹。
熟悉的被填满的发胀的感觉涌上来,烛沉卿一阵头皮发麻,心里却仿佛得到安慰,紧绷的身体竟然放松了一些。
“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舒晚有些好笑,“后面被操进去了,反而觉得开心了?”
“嗯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艰难地将神志从快感中挽回一丝,一直扒着车窗的胳膊弯过来,把女孩往自己怀里压了压,声音低到近乎气音,“我一直喜欢被你操。”
舒晚的脸嘭一下就红了。小姑娘张了张嘴,好几秒也没说出话来。
烛沉卿低低地笑起来,又去吻她的唇角。
舒晚没什么力度地瞪了他一眼,后面那根触手精准地顶撞在他的前列腺上,很快男人就没有办法保持淡定了,再次深深浅浅地呻吟起来。
“你害怕受伤、对不对?”舒晚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
烛沉卿僵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神志却被这句话惊得清醒了些许。
舒晚看他懵懵的,抽送了几下手中的尿道棒:“你这里受过伤,对吗?”
“啊唔,”烛沉卿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好像不是很在意地说,“没事的,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舒晚却感觉鼻尖一阵发酸。她又想起来穆若青的处境。抚慰者们在学院一定不好受,她没有问过他、也不敢去想他在学院接受的调教是什么样子的。
那真的是过去的事了吗?如果真的过去了的话,为什么现在被这么细的尿道棒抽插还是会害怕?
分明面对其他玩具,哪怕再狰狞,他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
“我不逼你说,”女孩声音软软的,看向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有细碎的光,“但是沉卿,你别瞒我。”
说着,她把尿道棒完全拔了出去,精神触手彻底代替细棒插了进来。
“我不想不经意间伤害到你。”她说。
“唔,”烛沉卿感觉胸腔又酸又热。这时周围暗了下来,原来是已经到了家,进了车库。他却一点也不想走。
男人把双腿有张开了一些,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献给她,轻轻地解释道:“只是之前在学院,要是任务完成的不好,就会被罚插尿道,所以”
学院把尿道抽插作为一种惩罚来调教他们。如果犯了错,调教师会用他们所能承受的最粗长的尿道棒来操那脆弱的尿孔。这种做法几乎肯定会导致尿道内壁损伤,而且会让他们剧痛无比。
这之后,再涂上特制的内壁修复药膏。这种药膏不仅能促进细胞修复,还能显着提高敏感度。
这跟开发他们的乳头其实是一个道理。先用鸭嘴夹把原来的表皮细胞破坏掉,再用混有春药的修复药膏促进细胞修复。
只不过,当这一套流程被用于他们最脆弱的尿道内壁时,就显得格外残酷。
此外,在后期进行更进一步的尿道药物增敏时,难以忍受的痒意会让他们请求尿道插入。然而这种请求建立在他们对尿道调教的极度恐惧之上,是违背理智的行为。
因而也能极大地激发他们的奴性,让他们认清自己的身体到底淫乱到了什么地步。
烛沉卿也是从那之后,才彻底认了命,无望地承认自己已经变成了欲望的奴隶,彻底接受了自己抚慰者的身份。
“我不喜欢在学院的日子……”他定定地看着舒晚,分明还没怎么做,眼尾却有点发红,“但是……我现在,好感谢过去的自己。”
感谢自己把那些并不喜欢的“课”也学的很好,感谢自己有选择的机会,来到她的身边。
舒晚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脆弱。她感觉心里酸酸的,于是俯身抱住了他:“以后的尿道调教都不是罚。沉卿,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嗯,好。”烛沉卿点点头,用脸蹭她的肩窝,“你怎么弄我都舒服。”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