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劲腰和脚踝——剧烈的颤抖让他快跌下桌子了。
“不、不行了——啊啊、要坏了!”脑中一片空白,他甚至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后穴也濒死般地抽搐着,分明没有什么可以含着,却吐出大片大片的淫水。
没有了手腕,他开始咬自己的下唇。于是一只粗大触手伸进了他的嘴里,涎水因此失控,不断地从他的薄唇里溢出来。
可是奇怪的是,先前分明咬的那么用力,现在,他却小心地用唇保住了牙齿,没有给触手带来一丁点的痛。
舒晚心有触动,听凭心意地俯下身吻她。她吻到了他的泪,咸的。
舒晚的手指在他的精囊下方、屁股上方画着圈。那里的皮肤发热发烫,格外软嫩,好像一层吹弹可破的薄膜一般。
终于,过了有一分钟之久,随着男人腰身一次剧烈的挺动,新生的肉花终于面世。舒晚放在他腿间的手指被一股蜜液冲刷,细嫩的媚肉牵拉着银丝,碰到了她的手指,含羞草一般颤了颤,闭得更严实了。
烛沉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碎发被汗濡湿,贴在他的脸颊上。他的眼前甚至有些斑驳的黑黄,刚刚的干性高潮让他的脑中有些嗡鸣,浑身酸软的厉害。
粗大的触手从他口中撤了出来,离开的时候牵着无数银丝。
为了不咬到她,他刚才全凭意志力让自己的嘴张着,现在整个口腔已经僵硬了,一时半会竟然合不上。舌尖也半吐着,他全然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有这么爽吗?”舒晚惊叹。
回应她的只有喘气声。他现在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不理我?好吧。”女孩耸耸肩,“更爽的还在后头啊。”
不待他求饶,她的手指已经抵上了那颗新生的小豆子。
因为他肉具与屁眼之间距离有限,要塞下一副完整的器官很不容易,所以无论是肉蒂还是花穴都显得格外玲珑小巧。
她的手指分开两篇花苞一般的薄薄肉唇,指肚不怎么费力地贴上了十分腼腆的小豆子,轻轻按压起来。嫣红的嫩肉软乎乎地颤动着,毫无抵抗之力。
新生的细嫩骚肉连这点挑逗都无法承受,接着淫水的袒护,一会儿歪到左边一会儿歪到右边,害羞地想要回避手指的压迫,却换来重重一按,生生被压成薄红的一团。
“啊啊!”他带着泣音叫起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陌生的地方传来,他脚趾蜷起,两条长腿下意识地蹬动起来,却被触手死死钳住。
“从现在开始,不准再射了奥,今天的机会你已经用过了。”舒晚说着,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按揉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幅度也越来越大,可怜的小豆子被她按成各种形状,却是慢慢硬了起来,红色越发透亮,如同半熟的樱桃。
烛沉卿的世界却已经一片混乱,他浑身的神经仿佛都集中在了那一小块地方,就如同蛇之七寸般,碰一碰就动弹不得。
每当她用力按下去,下面的小穴便会吐出一小口蜜液;若她的指甲不小心剐蹭到肉蒂,男人的劲腰便会扭动一下,呻吟声也会走调。
粉红的颜色从他的腿心开始向外蔓延,硬挺的肉具颤巍巍的开始抖。舒晚蹙眉,抬手扇在发烫的蘑菇头上面:“不许射。你今天已经射过了,而且还弄了我一手。”
“哈啊、嗯主人帮我”烛沉卿被逼出泪意。被这么玩弄还不高潮是不可能的,他根本没办法自主控制。
“自己管着。”哪知女孩并不领情,“或者之后挨罚吧。”
“好主人怎么开心、便怎么罚。”他心知自己是必然逃不过了,还好不是在今天挨罚。
小豆子已然肿大,她又伸入一指,食指与中指并着夹住那枚红肿肉豆,来回碾磨起来。
尚且青涩的肉豆即便肿起,也才刚刚和花唇并驾齐驱,堪堪露出最敏感的一点尖尖。它被两指夹着、碾压、刮擦,被揉圆搓扁,无力反抗。
男人的身体濒死般弹动起来,臀肉和大腿绷紧时露出美丽的肌肉曲线,腿心却是柔情似水,洇湿出明晃晃的一片,挂在他右腿膝盖处的西裤随着他的起伏而摇晃着。
而这样一加紧臀肉,被情药浸透的淫肠就因为剧烈的瘙痒而抽搐起来,媚肉之间互相吮吸着,竟是仅靠自己,也获得了许多宽慰,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涌,在桌面上汇成一滩。
“哈啊啊!”他悲鸣一声,竟是肉具和花穴一起喷出水来。这具肉体今天已经不知道法地扩张、抠挖着,烛沉卿本来还集中精神,低头看着她的动作以便配合,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移开了目光,双眸有些发虚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好在舒晚还记得待会要去做什么,并没有真的要玩弄他的意思,看穴口已经发软,便将胶质的玩具送了进来。
穴口温顺地含住了玩具,顺利的不像话。
烛沉卿回神,似有所觉地看向她:“今天用的这个,好像比较小?”
“嗯哼,你不喜欢吗?”舒晚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故作惊讶道,“呀,难道你就喜欢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