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缝地锁在里面,只要稍微勃起就会被硌到。
舒晚用手指顶弄了几下他穴眼的位置,果然又换得他几声轻哼。她眸色暗了暗,拉开门口柜子的抽屉,拿出了一个开关和一个钥匙。舒晚半是赌气地将开关一下推到了最高档。
“哈啊、晚晚晚、啊啊”酥麻的快感猝不及防的从尾椎窜上来,一下让他软了腰。他身子震颤了几下,短暂的失力让他靠着墙滑下来了一小截。在舒晚走回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背上。
原来那贞操带里面内嵌着一个粗大狰狞的震动棒。震动棒居心险恶,通电之后,不但会以难以想象的幅度震动抽插着,头部还会来回扭动,仿佛一条鱼儿一般想往他的身体里钻。
棒身上有凸起的颗粒,它们在抽插之余也旋转着,一个个凸起毫不留情地碾过紧致的肉壁,将它顶弄的奇形怪状,脆弱之处宛如一张泛红的半透明肉膜。一天没被理会的媚肉可怜极了,白天只能自己吮一吮冷硬的玩具。现在突然被照顾到,堪称是兴高采烈地侍弄起来,努力地分泌出晶莹的肠液。他的甬道很快变得又湿又热。
舒晚解开他的贞操带,却没有解开阳具锁。不断想要的勃起的阳具被困在铁笼子里,被硌得泛红,但始终完全不能勃起。
抚慰者到别的污染区清理军人的家里时,必须要把身上的洞都堵起来,这是帝国的规矩。因为每一个负责清理污染区的军人都有权拥有一名抚慰者,并且原则上只有一名。所以,为了避免通奸,这些防护措施是必要的。
虽然舒晚很信任陈睿,也没有让烛沉卿憋着或出丑的恶趣味,但是她仍然照例这么做了。
有很多人喜欢在公开场合开启抚慰者身体里的玩具,看他们强忍着情欲、压抑着呻吟、不想被外人发现的样子;更有甚者,会把这个作为调教的手段之一。在外面一直开着玩具,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回了家后,再正经坚韧的抚慰者也会被情欲磨成予取予求的一滩春水。
但是舒晚没有这种恶趣味,所以她和他出去的时候甚至都不带玩具的开关。它一直冷冷清清地呆在门口的柜子里,今天它难得重见天日。
她把手指搭在他后穴露出的小拉环上,小幅度但快速地抽送起来:“舒服吗?”
尽管已经含了一天的玩具,但他的穴口还是咬得死紧。在震动棒抽出来的时候,那些玫红的媚肉也会被拽着外翻出来一点,滑腻如羊脂,用自己柔软多汁的身体温柔地包裹着那些骇人的颗粒。
而身体内部,媚肉则被堪称疯狂地搅动着,肉壁像流泪一般流出爱液,试图使玩具的操干温柔一些。可惜玩具终究是没有知觉的死物,不知道怜香惜玉。
男人因为过分的操弄而呻吟不断,眼尾上过妆一般红起来,眼角含着泪。
两个器官,前面的被铁笼牢牢束缚,硌的极痛;后面却被狠狠抽插,吃的极爽。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起涌进大脑,烛沉卿也混乱了,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他的大腿很快抖了起来,无意识地,他的重量越来越多地压在舒晚身上。
他终于是开口求她:“晚晚、把唔、锁解开好不好?很疼”
舒晚受不了他的重量,揽着他的腰,示意他坐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下去的时候,那湿红软烂的穴眼几乎将玩具的拉环都尽数吞下,他的身子重重颤了一下,他扬起颈子,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宛如天鹅之死。
震动棒被顶到一个全新的深度,深到他甚至有一点怕。那扭动的头部顶着他的身体深处搅动,烛沉卿忍不住将手搭在小腹上,带着一些模糊的泣音求饶:“太深了、真的晚晚、会被捅破啊啊!”
她差一点就又要心软了,但是她终究是堪称冷酷地说:“你回答我的问题。”
“啊啊什么?”他脑子要被痛和爽撕裂了,两条长腿无意识地夹着女孩的身侧轻轻地蹭,像是在邀宠。
舒晚叹息了一声,把震动棒调小了一档。他这样子别说回答问题了,话都说不了。
“你到底是不是”话说到一半,被她自己咽下去,“你真的愿意做我的抚慰者吗?”
“啊啊!”玩具的一个深顶让他又高声呻吟,烛沉卿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气急之下,他拉过女孩的手,放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以我的心跳发誓、我当然愿意呜啊、而且、没跟你撒过谎、啊啊!”
男人的心跳急促且剧烈,只是把手放在上面,舒晚却仿佛感到了它热烈的悸动。她抿了抿唇,正要说话,却被他抢了先。
“努力法地扩张、抠挖着,烛沉卿本来还集中精神,低头看着她的动作以便配合,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移开了目光,双眸有些发虚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好在舒晚还记得待会要去做什么,并没有真的要玩弄他的意思,看穴口已经发软,便将胶质的玩具送了进来。
穴口温顺地含住了玩具,顺利的不像话。
烛沉卿回神,似有所觉地看向她:“今天用的这个,好像比较小?”
“嗯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