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松一点,我要把棉条放进去了。”舒晚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不断地揉按着他的穴口——肿起的穴口比平时还要紧致,如果不好好放松扩张的话,她担心一根棉条就把他折磨到高潮。
烛沉卿感觉绵绵密密的快感随着女孩一下一下的按揉不断涌上来。
他的主人有一双细嫩的双手,毕竟清理污染区多数时候是意识上的对抗,并不需要她真刀真枪地去砍杀。而就是这双细嫩葱白的双手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但是,这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刚被抽肿的穴眼最是脆弱,那些细小的神经还敏感着,被她的指肚按揉过去的时候——尤其是有时,她修剪的很好的指甲会不小心蹭到骚肉——只需要一下,就能让他崩溃。
“唔、嗯”烛沉卿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让它们听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喘息。修长的十指却攥紧了沙发抱枕,腰也绷的很紧。从舒晚的角度,能看见他那层漂亮的薄薄的背肌。
但是收缩的越来越快的穴眼暴露了主人的紧张,随着这张可爱的小嘴在不断翕张,更多的水液被吐出来,挂在臀瓣上。
舒晚用手指挑起那些粘腻的汁液,忍不住笑道:“这么能流水,一根棉条堵不住可怎么办啊。”
烛沉卿背对着她,没有作声,看起来像是因为她的调侃而感到不适。但其实他冷峻的脸上浮起一点可疑的绯红。感受到脸上的热意,男人下意识地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如果堵不住的话你可以帮我换啊,主人。把那浸满了淫水的棉条拿出来,也许在全部抽出的瞬间,被堵在穴里的淫水会像小失禁一样喷出来。他在心里说。
但是舒晚以为是她话又说的下流了,惹他不高兴。于是只好闭了嘴,转移话题道:“要放进去了奥。”
“嗯。”他回应了一声,抿着唇默默地将屁股又撅高了一些。
棉条已经被舒晚拧的尽可能细,但是在进去的时候还是十分的艰难。
即便穴眼已经被她用手指细细地按揉过,将每一个玫红细嫩的褶皱都撑开了安抚过,变的稍微松软,但是它们变得比之前更加敏感了。接受了主人的爱抚,每一丝神经都重新兴奋起来,期待着接下来更过分的蹂躏对待。
棉条已经是质地最柔软细腻的那种,但是对于此时的他来说,还是过于粗糙了。被拧成硬条的棉条在触及穴口的瞬间就被淫水濡湿了,棉丝搔刮在每一处穴肉褶皱里,嫣红的穴眼颤抖着,无法反抗,湿哒哒地吮吸着来客,反而咬的更紧了。
积累已久的快感让烛沉卿的脑子有些昏沉,他前面早就勃起了,蹭在粗糙的沙发布料上。他仅存的意识让他不停地抬臀,以免把沙发弄脏。
舒晚也瞄见了他下身的窘境,只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男人呻吟的声音闷闷的,舒晚看不清他前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大概是他又用手把嘴捂住了。
棉条入侵的速度陡然加快,发骚的肉肠被快速地撑开,贪婪地绞紧了棉条,就像是在寂寞深宫里被冷落久了的罪妃重见光明。
烛沉卿在昏沉的快感间感受到一阵空虚的渴望——是了,她昨晚并没有肏进来,前几天也一直在忙……这么算算,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被插入了。
淫水从褶皱中被榨出来,但还没能流出去,就被棉条吸收了。
塞进去一半后,剩下的部分反而容易进去了。那张贪吃的小嘴竟然自己开始吮吸吞吃了起来,像是舔弄什么世间绝美的菜肴一般,一嘬一嘬地,很快就把剩下的部分都吃了进去。
烛沉卿呼吸的节奏有些乱了,眼眸深处已经有些迷蒙。他深呼吸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棉条已经被塞进去,想要起身。
勃起的阴茎顶出的小帐篷很显眼,舒晚听到他哑着嗓子说:“您、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可以自己去解决。”
抚慰者在毕业前接受的“教育”一直要求他们称呼主人为“您”或者“主人”。但是被他叫“您”,舒晚实在是压力太大,所以一直要求他称呼“你”就好了。
舒晚没回应他的话,只是把手轻轻按在了他大腿根处,阻止他离开。
“反正只是撸出来,就在这儿吧。”舒晚说。她还颇为真诚地看向他,询问,“要不要我帮你?”
烛沉卿沉默地看着她,竟然一时间分辨不出来她这么做到底是出于情趣还是出于好意。他怀疑她只是想看他自慰。
主要是……女孩在清醒的时候和不清醒的时候,其在做爱方面的技术水平完全是两个概念。
烛沉卿不由得想起来一次,她刚完成一个很艰难的任务,污染区对她的意识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那次的抚慰,几乎从始至终都是疯狂的。当时他在全身拘束、感官被封的情况下被她疯狂地入侵,甚至敏感度都被她用意识提高了两倍。
淫刑之下,极端疯狂的快感令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化作虚无,只剩下一口娇嫩的肉穴在承受无尽的鞭笞捣弄。乱七八糟的液体弄脏了整个房间,他甚至累的连的话,谁能想到他是个抚慰者。又有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