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乾净俐落把它切成了几片,摆放在水果盘里,再放到郝守行面前。
郝守行放下笔记,身子往前,烦恼地用双手掩着自己的脸。钟裘安直接拿起一片苹果靠近他掩着脸的双手之间缝隙间,问他:「吃吗?」
郝守行顺势凑前咬了一口,钟裘安等他咬稳了不会掉下来才松手,自己手上都拿了一片,喃喃自语,「怎麽感觉我在投喂动物?」
「对了,重点你还说完。」郝守行边咀嚼苹果r0u边说,「那个男人怎麽放你回来?」
钟裘安说:「他们步步进b,我已深感不妙,我只能说独派的处境是所有政治光谱中最危险的,而那个男人既然身为独派的一分子,还有可能是首领,那他的这层身份是绝不能曝光,也不可能让蒋老知道。」
「说起来,蒋老算是什麽?」郝守行问完才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古怪,赶紧转了个形式,「我的意思是,我当然知道他是上面的人,但他对丰城的取态实在不太明确,而且还养着一群不管在明处还是暗处也非常刺眼的党羽,真不怕国家领导人会趁机抓他出来?」
钟裘安见话题又转了,叹气道,「你试试从一个国家元首的角度出发,身在其位,你就会发现对付敌人不可以像你一样动手动脚动刀动枪的,因为你有权力,权力大得可以扭曲法治的定义,不只可以玩弄权贵在掌心中,还可以命令手下的人为自己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