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胖得跟猪头一样不说,眼睛小得睁不开。妈的,谁跟他说今晚的兔子保证是绝色的,就这种货色,他平常碰都不会碰一下!陈忍恨得牙痒,他妈的他裤子都脱了,就给他看这个。“gan!你他妈脸朝下出生的么?”“滚蛋!”看到男人失望到愤怒的表情,池洛松了口气,他知道,是过敏救了他。他深呼吸一口气,转身一步一步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就在池洛就快要同男人拉开安全距离时,身后突然传来皮带扣上的“咔哒”一声。那是,来自地狱的声音。白刃凭头而下,小狐狸霍然间身首两处。身体机能彻底脱离了池洛的大脑,他被迅速卷入阴翳的黑洞中。陈忍下流地解了皮带抓了抓耸立的裆部,他正准备出去重新物色一个看得过眼的小玩意。岂料前面的青年跟突然被下了降头一样,无声息地栽倒在地上。陈忍疑惑地抓了抓脑袋,怪了,他准备好的东西都还没用呢?这人怎么自己倒下去了?青年不小心露出的腰身白得像跳出水面的银鱼,粼粼泛光,衔接着劲瘦腰身的pi股包裹在牛仔裤下面,弧度缦立如长成后挂坠在枝头的水蜜桃。那双浑圆的pi股微颤着,似乎就这么踩下去,汁水就会爆开来一般原本已经准备走人的陈忍停了下来,他直直地看着,没忍住咽了口唾沫。这小兔子,丑是丑了点,这身材可真是一绝,这腰这pi股压下去的邪/火再次复燃妈的不管了,反正这里黑灯瞎火的看不清脸,身材得劲就行。陈忍想也不想的,拖着青年把他摔躺在巷子里的墙洞里。扒、了青年的裤子后,陈忍的眼睛都看直了,这简直是他看过的最好看的身体,他没忍住捏了一把,触感细腻如绸缎他娘的,值了季明轩领着一行人去酒吧时,顾燃星亲自跑到露天停车场迎他们。
前两天顾燃星告诉季明轩,他在步行街盘了一个酒吧,今天晚试营业,请季明轩带圈子里的公子哥们来给他捧个场。顾燃星是星星的原名,他是顾家失散多年的大儿子,据说十几岁时候被人贩子拐跑后就没了踪迹,十几年后他出了一场车祸,通过失散儿童血样库匹配到了血源,这才认了亲,回到顾家。顾家是津城小姓,家族企业不如季黎两家的指甲盖顾家这些年生意不顺,顾燃星跟着困难,季明轩和黎星也是能帮就帮。虽然顾燃星始终记不起以前的回忆,黎星和季明轩也不再纠结,可能正如某句歌词中所说的,“时间是一种解药”但更可能是曾经天真的孩子长大了,明白有些真相不是非挖不可。一个十几岁被拐儿童,最后却出现在黎家的废弃别墅里,同年,黎妈妈带着黎寒不告而别,而顾燃星却在黎家的别墅一呆就是十几年。挖出来,大概又是豪门世家理不清的道德债见顾燃星把他们领进一个黑漆漆的巷子里,有公子哥忍不住说道,“顾然星,你怎么把我们往这黑咕隆咚的地方领,是不是开酒吧的经费不够,经费不够你和季少说啊,有季少在,咱津城这块地还不是随便你挑?”顾燃星狐狸眼里的亮光一闪而过,有如月色下突然跃出水面的鱼,很快又归于水底。没人看得清那一闪而过的是什么。顾燃星的声音很好听,像陈酿的酒,醇厚又温柔,他不卑不亢地回答:“这条巷子离酒吧最近,直走拐两个弯就到了。”一行人走了没两步,其中一个公子哥突然发出了贱兮兮的声音,“顾燃星,我听说像你们这边的巷子里,经常有干那种买卖的,三百块钱即上即走,究竟有没有啊?” 他想跪着吻他顾燃星还没说话,立刻有人叫嚷起来:“三百块还不够开一瓶酒的小费,就算是野炮也不能这么便宜啊!吹牛吧!”“谁吹牛了,不信你问顾燃星。”“有是有”顾燃星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他话锋一转,“不过我们走的巷子应该不会的,我今天已经请人打扫过这里了,前面转过弯以后,我还在墙上挂了小彩灯,挺亮堂的”顾燃星视线落在季明轩身上,意有所指,“那种事就算再怎么急也不至于在这里吧”季明轩没说话,像没听到一样,视线怔怔地落在前方,不知道想什么。见季明轩不回答,王浪狭促地打量着顾燃星:“到底你岁数大了,就是比我们心细左一右一套的,果真是伺候人的好料子”原本像顾家这种小门小户根本入不了王浪的眼,他不过是看顾燃星有着和小狐狸一模一样的狐狸眼,勾来勾去看得他心痒痒,尝不到正版的尝点盗版的解解馋也未尝不可。不曾想这盗版的居然不给他面子,直接拒绝了不说,还当着他的面对着季明轩勾勾缠缠。一个岁数大了小狐狸一轮的廉价货,就算保养的再好也是老男人,有什么资格在他的面前拿桥。于是王浪逮着机会就挖苦他。“王少过奖了。”顾燃星始终笑着,他擅长画皮,所有的情绪都藏在那张虚假的脸后,直至转过身,那双亮若明月的狐狸眼才慢慢眯成了阴狠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