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粗长的肉刃捅开你娇嫩的花穴时,你弓着身子,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王明挺起腰身故意顶了顶你最敏感的那处,引来你一阵哆嗦,“夫人可要放松些,不然夫人这般养尊处优的人该受苦了。”
王明在罚你,因为你私自去书房,还看了他的画作。
……
王明善作画,画缸中摆满了他的画,一个画缸摆不下后干脆又在书房中重新置了个专门摆放画卷的木架,一幅幅卷起来的画作堆在木架上,密麻的画作带给人视觉的冲击,让人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王明在这短短两月画下得。
毕竟他以前是不喜欢作画得,而两个月画下这么多幅画又实在不可思议,虽然府中无一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作好得画堆满了书房,王明却不给人看,甚至还命人在他不在时将书房锁着,连你也不能进,像是防贼一般,害怕有人惦记着书房里的宝贝。
而你必须要去书房一趟,只因半月前你做了个梦。
梦中,昏黄的夕阳下,你寻着一道声音穿梭在王府,王府毫无一人,那道声音则不停地蛊惑你随他去一处地方。
最后你寻着声音站在一处寂静的房屋前,才惊觉自己到了祠堂。
是王家的祠堂!祠堂!
里面摆放着王家祖辈的排位,但只摆了两辈,实在奇怪。
你第一次来祭拜时便觉得奇怪,但那时王老夫人一直冷冷盯着你,你只好忍下了心中的疑问,不敢将疑问说出口。
临走时你曾匆匆地回头看了一眼,惊诧发现供桌的绸布下还放着一块无名牌位。
无名牌位被拇指粗的钉子死死钉在王家祖辈的牌位之下,你并非不懂这些弯弯道道,当下只觉得后背发凉,究竟是谁得牌位才会被如此狠厉钉在地上,连死去都要一直供着王家祖辈的香火。
你心中发凉,王老夫人倒是面色一变温和唤你先回去休息,后来再也没让你来过祠堂,好像只是为了给你个警告。
昏黄的祠堂中少了平日长点的香火烛灯,如今站在王家祠堂前,只觉黑漆漆一片压抑得厉害,那道诡异的声音已经钻了进去,正不停地诱惑你快进去。
你停下脚步,心中强烈的不安让你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你知大宅之中总有些阴损之事,但之前无名牌位给你感觉十分不好,你不知王家祖辈上的恩怨,但那样狠毒的手段摆明了是想让人不得超生,光是想想都觉得心头发冷。
那声音见你久不进来,又晃晃荡荡地飘了出来,将你引到祠堂的侧窗边上。
它在窗内,你在窗边,漆黑祠堂中竖立摆放的牌位散发着盈盈的幽光,有风吹进祠堂,吹得空中吊着驱邪用的道卦飘荡卷起,像是坟地里的白幡子,你只看了一眼便害怕地低下了头。
那声音带着点催促,断断虚虚道:“你、你……一切、都在书房、中……你…去了,就能明白……”
“带血、的……画,我……在里面……救我……夫人……救我……”
“我、才是……真正的……王明……”
“救我……救、我……”
……
我才是真正的王明!
你猛然从梦中惊醒,抬手一抹发现满头的冷汗。
此时天将黑未黑,府中如梦中一般安静,一旁守着的织云见你满头冷汗,忙举着帕子给你擦汗,你阖目靠在榻上,显然还没从刚才得梦中回过神来。
一旁的织云欲言又止,你却无暇顾及,冷汗被擦去,你仍觉得身体燥热,像是身体里燃着一团火,总想咽点冷冰冰的东西下去。
你穿着绣鞋下榻,不顾织云的阻拦径自打开了屋门,冷冽的风雪袭来,吹得你脸颊发木得疼,院中渐渐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猫叫。
像是深潭滴入几滴水,扩散成更大的涟漪,凄厉的猫叫一下打破府中的寂静,此时你才发现小院中除了你和织云,没有其他人在。
织云来拉你,将房门关上后,喵叫声才小了许多,但隔着房门仍叫得你心颤不已,心中只觉不祥。
织云倒了杯热茶给你,见你面色缓和后才小声将王明白日的吩咐说给你听:“今日不知为何府中多了许多只野猫,总是四处乱跑乱叫,姑爷吩咐下人没什么事便回房待着省得到时被抓伤,老夫人已经派人去请捉猫的能人了,只说这段时间没事不要出房门。”
说这话时,织云眼神飘忽,说完停顿了一会才又小声接着道:“但奴婢听说,老夫人请得不是什么能人,而是去请能驱邪的道士……小时奴婢便听家里的人说猫能招魂,今日府中多了这么多猫,小姐,是不是……那…东西…回来报仇了。”
你沉默了一会儿,合上眼摇摇头。
之前救了王明一命的道士在拿了王府送上得一壶上好佳酿后便离开了,也不知道这次请来的道士还有没有那般能耐。
……
这几日府中十分安静,王明不来找你,你心里藏着事也安静待在房中。
直到府中猫叫声消失,